“你患有乾燥症,這是你內分泌失調所致,這也從你經常發火,就能看出來。”女人一時無語,薛晨她說得對,她都有這病症的診斷書。
“你夜晚,經常口乾舌燥,嘴裡乾的會感覺冒火,這讓你時常從睡夢中驚醒。”女人連連點頭。
“嗯,你說的還靠譜。”
“你還繼續讓我說嗎?”顯然薛晨還知道一些,女人的其他的症狀,薛晨考慮要不要說出口,還是給女人一個選擇的機會。
“有疾不忌醫,這是人人都懂的道理,更何況這裡坐著的都是醫生。”此女說出來的話嘎巴溜脆,她可沒有想到薛晨接下來會說出什麼。
“你內分泌失調很嚴重,經常忘記喝水,但是你也是正常的女人,有那方麵的需求很正常。
但是無論是前戲和進行時,你都感到痛苦,但又障於情麵,不能和對方說,過後,更加痛苦,排泄的時候,那裡很灼痛。”
薛晨覺得是你一口答應讓我說的,你不是懷疑我的醫術嗎?我連你隱秘的私事都能推理出來,看你還質疑我嗎?
火辣辣的女人被薛晨揭開隱處的傷痛,臉上顯出難堪神色,但是薛晨診斷的十分正確。還沒用什麼先進的醫療設備,看看她的臉色,看看她的情緒,就能準確的診斷出了她的病症。
這裡的醫療專家也都是大老爺們,聽薛晨說那方麵的事,都暗自好笑,嘴角都咧開了。
緊張的搶救氛圍,變得輕鬆了不老少。
那女人看著薛晨,感覺他真是神醫,說的太對了。
再看看老尚臉色,真的不再呈現深紫色的顏色,這回她全信了,情緒也不再高亢的大呼小叫。
這年輕人真是神醫。她很願意薛晨繼續的給他診治下去。
因為薛晨說她那是火太旺,加劇了乾燥症狀。
反正現場都是醫療專家,而且都是上了年紀的醫療專家,她既然被薛晨說出這麼些病症,那就不能不好意思,那事也是人正常需要,有什麼不好明說的,況且麵對的這些人,都是醫療專家。那麼就不仿讓薛晨開個中醫藥方。
現在這女人知道富德柱說的話是真的,這麼高水平的醫術,的確不能僅僅學一下,拿幾個醫學文憑,就能夠達到的。
這回她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認定隻有薛晨才能給她治病,給她一個健康的生活。
“還希望先生,給我開個好方子。”這剛才還舞舞紮紮的女人,現在臉上現出羞澀的神情,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管哥哥要個情詩似的那般模樣。
薛晨心裡腹誹,哎哎,你都多老了,也就尚老爺子看你年輕,我身邊的小妹妹可是比你小很多,也水嫩的很多。
你怎麼還老黃瓜刷綠漆,裝起嫩來了?
但是無論怎樣,薛晨都是一名大夫,還是要給病人開藥方的。
他們說著話的時候,老尚忽然醒了,衝她秘書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把一個億轉給這位神醫。”
“什麼,尚老,你說什麼?”女秘書差點驚掉了下巴,不光這女秘書驚訝,就連富德柱和薛晨也感到震驚。
“尚老,你......”富德柱後麵的話是說尚老你這是開玩笑嗎?那麼大的數額,能說贈與就贈與了?
“我任何時候說話都算數,我轉了幾次院,每轉一次院,醫生們都說沒法治,說的我一次次透心涼,一次次絕望。
到了這中醫院,館長很重視,叫來了神醫,我沒有開顱,沒有遭任何罪,腦袋不再像醬子一樣迷糊,在一片涼爽中,感覺腦袋清醒了。”
老尚說著,感激地望了薛晨一眼,繼續說道:
“我這條命馬上就要沒了,在那死亡向我招手的時候,我就下決心,誰要救我,我就把我財產全都給他。
又想,好了的話,沒錢也不行,就給他一半,一個億。”
他對女秘書說:“你感覺我活著好呐?還是死了好?”
女秘書還指望跟著老尚有花不完的錢,吃不完的美味佳肴,哪能希望老尚死去?
但是給薛晨一個億,確實有些多。
人們也聽出來,好像老尚和這女人關係不一般內。
包括富德柱在內,都不知道老尚是真的想把一個億贈於薛晨,還是隻是在口頭上說說,表達一下感謝的意思。
女人瞅著老尚,猶猶豫豫,就是不肯動手。
老尚剛剛醒來,富德柱不想讓他太過激動,“我們已經知道你的心意啦,好了,我們很領情的。”
哪成想,老尚感覺自己好像說了謊話一般,騙了富德柱。更加想要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
他言辭激烈的對女秘書說道:“你要不聽我的話,就走吧,我會給你辭工以後的補償金,你跟了我這麼久,知道我說話算數。”
“我不是不聽你的話,你以後還要經商,吃飯生活,給了他,那你以後怎麼辦?”
那女人喃喃的勸解,希望老尚最好收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