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是房地產開發財會室主任,一心都放在工作上。沒有想到身邊已經潛伏了危險。一天,漂亮的謝雯楠,讓我媽拿公司上一個月的財務報表。
我媽昨天下班的時候說過,這上個月的財務報表要回家做好,過些日子公司會要的。
謝雯楠,是剛來的大學畢業生,是做整個公司財務統疇。我媽見她著急,急忙回家去拿。
到了臥室,見一男子全身chiluo的躺在寬大的雙人床上。我媽就質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到我們夫妻的臥室裡?’
那看上去俊美異常的男子就開始胡說八道,說什麼我們不是約會好了,趁著程總上班,我們在此風流快活。
“正說著,我爸滿臉憤怒的推開門,上前就要和那男子拚命,那男子一看事情不好,抓起衣服,就跳到樓下,穿完衣服就跑得無影無蹤。
可歎,毫不知情的我媽,被我爸一下子拽到屋子外麵,我媽站立不穩,就從二樓摔倒了一樓,腿摔折了不說,還被我爸趕出家門,悲傷痛哭了好多天,眼睛也哭瞎了。”
程野簡明扼要的說了媽媽到這裡的經過。薛晨一思量:“這很明顯,是謝雯楠設的一個局,是她陷害的你媽媽。
你媽媽對同事豪不防備,家裡的鑰匙經常放在抽屜裡,謝雯楠就趁你媽媽出去的空檔,複製了你們家的鑰匙,然後把大帥哥放進你父母的臥室。
接下來,她在找借口讓你爸回家,讓你爸親眼目睹你媽媽“touqing。”然後一切都順著她的意思發展,現在,我估計,謝雯楠就是你的後媽。”
薛晨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問道:“你們母女沒有想要找到證據,把陷害你們的謝雯楠繩之以法嗎?”
程野眼睛裡噴射著憤怒的火焰:“想了,無時無刻都在想,這謝雯楠可能計劃了很久,一切做的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在事發的當天,挨著我家街道上的攝像頭壞了,我們家的監控器也不好使。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謝雯楠使的壞。”
薛晨想了想:程野也許就因為她媽媽,這長期的冤屈壓在心頭,沒處申訴,原因就是沒有證據,能夠告得贏。
導致這孩子性格都有些扭曲,憎恨社會、憎恨所有人。所以上學校門口搶劫也是一種報複社會的表現形式。
要是沒有適當的宣泄,這孩子以後還會做出觸及法律的事情來的,薛晨實在不忍心程野花樣的年華,就此在監獄裡度過。
薛晨略一思索,說道:“我給你出個主意,我們演一出戲,你全程錄像,這樣你有了證據,拿給你爸爸看,如何?
等你媽媽冤屈得到平雪,心情自然好,到那時,治療起來,就可以事半功倍。你也會解開心結,展開自己的大好前程。”
薛晨說道:”明天星期六,楚笑笑的媽媽沈音音不會來,我們就和楚笑笑一起來個精彩的演出。”
因為薛晨聽校長說,來替換他來保護楚笑笑的人,還沒有報道,自己還有責任保護好楚笑笑。
自己就把楚笑笑帶在身邊,一來能保護她的安全,二來,讓楚笑笑扮演一下劇中的角色。
楚笑笑長得比同齡人高些,再加上高跟鞋,就更顯得高挑。薛晨那天赤手空拳和拿著衝鋒前的歹徒搏鬥,救了她和她的同學,這讓同學們開始信任薛晨。
楚笑笑一聽薛晨讓她演節目,立即就按著薛晨的要求,畫起妝來,因為她媽媽是大科學家,她被要求不能隨便上街,這次知道能隨老師上街完成一件有意義的事,高興的都想跳起來。
楚笑笑身上遺傳著高貴文雅的氣質,這回畫的濃妝豔抹,連她自己看起來都不好意思,站在鏡子麵前笑了好久。
她把自己裹個嚴實,按著計劃,他們出現在謝雯楠經常光顧的高檔服裝店。
薛晨本身就具有獨特的氣質,凡是接近他的女人,都會被他吸引的不願離開他身邊。
薛晨也對謝雯楠研究了好久,估摸著穿什麼衣服,才能引起她的注意。
既然要把這出戲演好,那麼就不要在乎本錢,薛晨定做了最奢華的世界名牌上衣,而且要求是手工定製。
薛晨看似閒逛,穿著名牌定製服裝,在這高檔服裝店裡一走,立即就吸引了無數的眼光。因為是高檔服裝店,凡是來這裡的人們,對各種名牌價格都了然於心。
尤其對奢華品牌限量手工製作,那是更加的羨慕已極。
薛晨平時對服裝沒有那麼多的講究,這會穿上這麼名貴的服裝,把他的剛毅臉龐,以及臉上狹長的明亮的雙眸映襯得十分漂亮。
幾乎投向他的女人眼光裡,都夾雜些愛慕羞羞的成分。
當薛晨看到謝雯楠走過來,故意的向口袋裡伸去,結果手抽出來時,一大遝子的錢就掉落在謝雯楠麵前。
“先生,你掉的錢,”謝雯楠一看前麵的先生穿的這麼奢華,講究的衣服,想到又要結識一個貴族,又將對企業的發展帶來無限好處。
一路追隨薛晨從人流熙攘的前店,走到了極為貴重的高檔品牌間,因為這裡衣服太貴,幾乎沒有多少人來光顧。
薛晨站住腳跟,立在那裡欣賞,謝雯楠終於追上來:“先生,你的錢。”
“哦,我衣服裡從來就不放錢,裝的都是銀行卡。”薛晨推脫。
謝雯楠一看,這男人五官標準,穿著名牌,處處透露著貴族氣息,更加的想要巴結。
“是你的,趕快的拿著吧?”謝雯楠著急的拽過薛晨的手,把錢塞在薛晨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