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在慶幸得手,狂砸第一個寢室的門,忽然在濃煙中出現一聲狂喝:“畜生,住手!”
雇傭軍大鼻子列克從防毒麵具裡一看,上次把他揍的鼻青臉腫的這家夥沒走?不是說已經被辭退了嗎?
還沒有再仔細看看,隻見這身影已經穿過了濃煙,向自己奔來。
列克再也顧不了要節約子彈這個想法,拿起衝鋒槍照著寢室門就是一陣掃射,大門被打開,薛晨也衝到了他的麵前。
薛晨跟這大塊頭扭打在一起,隻要薛晨騰出手來,這家夥就必挨一頓胖揍。這家夥上次挨了薛晨揍,腦海裡記憶深刻,他這回吸取了教訓。
這回使用了拳擊時的招數,鎖死,扣緊。
薛晨手臂被他牢牢鎖住,隻有動用雙腳。薛晨猛地一聲暴喝,抽出雙腳向他腳上踏去。
薛晨踩雇傭軍列克的腳時,是使了內力的。列克的腳趾骨頓時被踩裂。
列克嚎叫一聲,站立不穩,倒在地上,雙手抱住他的腳慘叫不止。
薛晨一把把他的防毒麵具摘下來,衝鋒槍也奪過來拋到了窗外。
拖著列克到了走廊:“臭豬,彆再小姑娘屋裡待著,都把屋子熏臭了。”
列克艱難的在濃煙滾滾的走廊裡,喘息,可還是不忘叫囂:“你把我打死,又有什麼用,你們那王牌都被查理劫走了,你們失敗了。”
薛晨剛剛上來沒有幾分鐘,這麼快,查理就找到楚笑笑了?
“放屁,”薛晨不相信,戴上了奪下來的防毒麵具,開始急速的在走廊裡,挨個推開寢室的門問學生。
“看見楚笑笑了嗎?”同學們都躲在窗戶那裡呼吸,搖頭。薛晨把所有的寢室都檢查了一遍,確實沒有看見楚笑笑的身影,薛晨確認楚笑笑確實被劫走了。
小晨轉身走到列克身旁,這時由於薛晨都把寢室的門打開,走廊裡有了通風,濃煙漸漸的散去。薛晨一腳又踩在列克的斷了腳骨的腳上:
“說,楚笑笑是怎麼被劫走的?”
列克冷笑,“不光你們中國會用36計,我們外國也學會了這招,放濃煙之前,楚笑笑就已經被查理劫走了。
我在這裡,放濃煙,又和你搏鬥,都是為了掩護查理跑的夠遠,以防被你追上。”
被洋鬼子給耍了?薛晨一氣之下,踩向列克的腳更加的用勁,“嗷。”列克止不住撕心裂肺的叫喚。
“說,查理把楚笑笑帶到了哪裡?”
列克隻顧叫喚,就是不說.
薛晨拿來一桶汽油,舉在列克頭上:“我不是公職人員,我是無業遊民,我可告訴你,我沒有仁愛天下的素質,你要不介意,我就把你點了天燈。
列克看著那汽油桶就要倒向頭頂,連連告饒:“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說罷。”薛晨急於想知道楚笑笑到底在那裡,並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
立刻嚇得,指著油桶說道:“你拿走它啊,它懸在我頭頂,我害怕。”薛晨詭異的一笑,放下了手裡拿著的油桶。
“查理把楚笑笑帶到了廢棄的倉庫裡,就要動用最無恥的方法,讓沈音音站出來,是她女兒安全,還是要保守高科技的秘密。”
得知這個重要的情報,薛晨趕緊給馮文文回信:
“雇傭軍用障眼法,早在學校發生火災之前,就已經劫走了楚笑笑,點燃學生寢室,隻是把人們的注意力吸引到去救火,救人哪方麵。”
“人家雇傭軍也是很有實力的,要不誰還會雇傭他們?”馮文文回道。
列克看著薛晨快有走到走廊的儘頭,竭力的喊道:
“你有點人性好不好?你那汽油桶就那麼放著,一會學生們出來,一個閃念,就真的給我倒上汽油,點燃了。”
薛晨快走到走廊的儘頭,回頭笑道:“怕死鬼,那是洗走廊拖布的水桶。”
列克嚎到:“你們中國人最會騙人。”
寢室裡的學生們一起喝道:“就騙你們這幫壞人,理所應當,正常防衛。”
薛晨應馮文文的請求,前去廢舊倉庫救人,馮文文和一班人馬已經提前到齊。
薛晨看到,作戰室裡又請來一位高人,身形飽滿,虎背熊腰,看上去力大超人。
薛晨對馮文文說:“有前輩在此,我該告辭才是。”說著走出了作戰室。
馮文文追出來:“你誤會了,這位是我的同事請來的,他有他的說法,上麵也不知道此人能不能戰勝雇傭軍,所以還是請你留下來,我很看中你的。”
其實馮文文的意思是,這新請來的人,不一定能把雇傭軍打敗,到時,還指望你上場。
被女人追出來,又看到女人乞求的眼神,薛晨隻好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