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張臉,薛晨從震驚到平靜。
她確實是把薛晨當成了仇敵,要治薛晨於死地
他就是程桂蘭,他的嬸嬸,二叔薛建的老婆,那個被薛晨揭露罪行,蹲了大獄的薛建的老婆。
薛建一點親情都不顧,要坑害他自己的親哥哥,虧著薛晨出現,戳穿了他的陰謀。
薛建是做了很多違法的事,把寡婦含香死去丈夫的撫恤金席卷一空,逼得含香自殺。
送這惡人薛建蹲了大獄。難道不應該嗎?
這程桂蘭心裡扭曲到什麼程度?善惡不分,好懶不知。一心一意的想要替她的老公報仇。
把薛晨看做是奪走她幸福的仇敵,可能這計劃預謀了很久,今天才得以實施。
程桂蘭太低估了薛晨,沒有想到薛晨抵擋住了毒藥的侵襲,那麼快的站在了她的麵前。
她嚇得倒吸了一口氣,在口罩隱藏下的臉,其實是顯露出了驚恐的神情,她怕薛晨認出她來,肯定就會判斷出來,就是她給有缺口的瓶子上抹了毒,遞到了薛晨修理流水線的機械手下。
她看的很準,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反複的在流水線機械手底下,練習了很多次,瓶子挨排到達機械手底下的時間,多遠的距離,她都牢牢的記住。
她戴著口罩,把那有缺口的瓶子,推到流水線的槽裡,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尖利的瓶子口刮到了薛晨的手。
心裡一陣痛快,大仇終於報了。
她想薛晨修好了機械手,走到彆的地方,摔到,死亡。
人們會認為他是非常自然地摔死的,因為那毒藥把人毒死後,毒液會隨著垂死的人不斷地掙紮時流出來的汗液蒸發掉。
因為提供給她毒藥的人,是非常熟悉藥理的,可以說是醫療界的大咖。
她背後有這大佬的鼎力支持,相信毒死薛晨的行動一定會成功。
可是,當薛晨站到門崗的台階上時,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人是鬼?他沒死?他為什麼還活著?
薛晨用那看穿人心的眼光,一一的掃過人群。她幾乎被他嚇得腿都軟了。
臉上的肌肉都不斷的顫抖,薛晨能把他親叔送進大牢,更不會介意把她也送到大牢裡的。
但是薛晨對改造這些沒有人性的東西,失去了信心。還是讓她嘗嘗自己釀就的苦果吧。
薛晨看清了竟然是這麼一副沒有人性的臉以後,站起來,直接就走人。
可是讓薛晨沒有想到的事是,他剛剛離開這裡,就有想要知道結果的人,從暗處走出來。
兩人急忙把程桂蘭抬起,放到轎車上,交給了那位醫藥界的大咖。
大咖掀起遮著程桂蘭的床單:“這麼一個蠢人,還抬回來乾什麼?自己給彆人下藥,竟然把自己給毒死了。”
抬程桂蘭回來的人有些悲涼的問:“還沒死透,你不治治她嗎?”
大咖看看他們倆,給自己手下留下太殘忍的印象似乎也不很好,點點頭:“救她,總結一下經驗也好。”
那大咖就是謝氏集團總裁謝輝,謝輝最近很焦慮,他老婆蔡雅真時不時地對他嘀咕:“盧浩田的新藥廠就要開工了,人家生產的丹藥具有神奇的療效,他們要是把新藥投放市場,我們同一類型的藥,可就要滯銷。
看來我們謝家就要走向末路了,你要想想辦法。”
現在,謝家的生意,已經被盧氏集團打壓的沒了多少市場份額。謝氏集團不再藥品研發上下功夫,反而想要破壞盧氏向前發展的步伐。
使出陰辣的手段,阻止盧氏集團新藥品推向市場。
薛晨媽媽和程桂蘭,本來都在謝氏集團藥廠做女工,薛晨有能力使爸爸媽媽過上幸福的日子,所以就再也沒有讓媽媽上班。
這樣,謝輝的眼睛又投向了程桂蘭。
謝輝早已知道程桂蘭和薛晨的親屬關係,可是深入調查之下,竟然知道了薛晨家族裡的內幕。
謝輝高興之下,暗自叫好:嘿嘿,都不用我做工作了,隻要我把毒藥給了程桂蘭,以後的工作,程桂蘭自然會知道怎麼去做。
沒有想到,程桂蘭失手了,還差一點也把自己毒死。
這條道,看來走不通,謝輝隻好再想彆的招數。
謝輝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各方麵也積攢了些人脈,凡是道上傳言的消息,他都能知道。
風聞有個叫風靈子的高人,為了救官方重要人質,曾經躲過了敵人的子彈,隻是最後身上中了一槍,沒有成功而已。
最後讓薛晨搶了功。
謝輝想到,自己要是結識了這樣的高手,還怕日後乾不過盧氏集團?
謝輝加緊派人聯絡風靈子。
新藥廠的生產的藥品正式的投放到了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