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剛剛被薛晨判定死亡的風靈子身子動了動。
風靈子感覺到了地上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才恢複了正常的呼吸。
但是,他身體多處骨折,根本不能動,風靈子忍著劇痛,用哪隻斷了的手,艱難的點下了手機聽筒的按鍵。
告訴了他的徒弟自己所在的方位。
薛晨被接回,來到了盧浩田的彆墅中,盧浩田問了整個事情經過,聽薛晨說是武林恩怨。
盧浩田尋思一會,提出自己的見解:
“要是武林恩怨,那麼為什麼不在名山大川,武術門派眾多的,十分發達的武當山,峨眉山等等地方,召開比武大會解決,那樣才是武林的一貫作風。”
薛晨有些領悟到盧浩田的意思:“您說,風靈子這麼做,是在給另一個人看。”
“對,他是想讓另一個人看到他的成果,好接受獎賞。”盧浩田肯定地說道。
“這人深藏不露,很有心計。”
“表麵上還和盧氏集團一派和氣,背後卻恨透了盧氏集團?”薛晨進一步的分析。
這從利害關係上,薛晨自然會想到謝氏集團。隻是沒有證據,薛晨沒有開口。
當然盧浩田心裡也有數,等到謝氏集團垂死掙紮,狗急跳牆的那一天,盧浩田非得讓他知道,使用卑鄙手段,得到的下場。
幾人說了好一會,薛晨告辭,回到他的彆墅。
像往常一樣,薛晨和爸爸媽媽吃了飯,又嘮了一會磕,才回到他自己的房間打坐。
正冥思之時,他感覺周身異樣,似乎自己來到了另一個世界。睜開眼一看,尼瑪這是自己被傳喚了嗎?
這裡不是那個最古老的遊戲,坦克大戰裡的場景嗎?
薛晨現在是一個士官的身份,正和鐵頭,斧子,麥子組成一個坦克組,要穿過封鎖線,把軍火運送到自己友軍的手裡。
四人站在坦克裡,各自守著一架坦克上的大炮,在碉堡沒有把坦克炸毀之前,要先炸毀碉堡再通過巡邏士兵組成的封鎖線。
這可是真的拿生命玩的遊戲,因為他們在進入坦克裡之前,都簽了生死協議。死了,是你自願的,活下來,就必須打死對手。
薛晨鎮定自若,隨著坦克的前進,把大炮對準每一個,可能出現在眼前的敵人,或者碉堡。
薛晨看見了可疑的黑點,一頓炮彈打過去,那地方被炸平,等到坦克來到那個被炸平的地方,那裡是一個可怕的有很大危險性的碉堡。
如果,這個碉堡沒有被轟平,那麼把坦克炸飛的就是它。
鐵頭、斧子、麥子都看到了這結局,嚇得緊緊摟住了薛晨。
通過了第一個碉堡,軍需處給他們派發了軍用物資,薛晨感覺那軍需官很麵熟,睜開大眼,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那人竟然是謝氏總裁謝輝。
這是年齡跨度很大的人,都在玩的遊戲。但是薛晨看到謝輝來做軍需官,心裡還是感覺異樣。
過第二輪障礙的時候,碉堡變成了兩個,這是明確告知了參賽隊員。
薛晨和鐵頭組成了一個組,對付一個碉堡。麥子和斧子對付另一個碉堡。
這裡要用到剛剛獎勵給他們的軍需炮彈,因為建築碉堡的材料,比第一個碉堡堅固,所用的炮彈也要更加的具有威力。
薛晨第一次的炮彈沒有用完,他想節約一些彈藥,在最危險的時候,好派上用場。正是他的這次閃念,救了兩條命。
薛晨他們開始穿越第二道障礙,薛晨緊握著炮彈發射手柄,眼睛掃描著前方。
彆人還沒有看到任何東西,因為他們跟本就識彆不出來,薛晨可能就看到了剛剛出現的小黑點,前進道路上出現的任何東西都是致命的。
可是進入到第二道障礙,這些小黑點始終沒有出現。
到是,斧子大喊一聲:“糟糕”話音未落,一發炮彈就已經把長長的炮筒打穿,並且順著炮筒打在斧子的身上,斧子前胸一片暗紅,倒了下去。
“made來真格的啦,薛晨立即衝到斧子和麥子守護的那一麵,奪過麥子手裡的炮彈手柄,向那些隨著他們坦克移動,跟著轉動炮口的碉堡,連發炮彈。可是這些炮彈發出去的都是啞炮。
這可是在軍需處新補充的加強火力的炮彈,竟然是啞彈。薛晨心裡暗罵:“謝輝老賊,你想把我們都害死!”
薛晨知道,謝輝是衝著他來的,因為鐵頭、斧子、麥子和他在一個坦克裡,就要賠著他而喪命。
坦克四個炮口可以轉動的,薛晨把轉動圓盤推了過去,使斧子和麥子離開原來的位置,薛晨和鐵頭來頂替他們。
薛晨第一波的炮彈還沒使完,現在坦克裡都是啞炮,隻有薛晨的炮彈是真的了。
薛晨把坦克開到碉堡射擊不到的死角。算算碉堡到坦克之間的距離。
告訴鐵頭:“前方十點鐘方向,距離五十米,你我兩個炮位一起打,一定要打準了,否則我們回不到現實世界,會真的死在這裡。現實世界裡的我們也會是夜晚猝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