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老祖雙手一伸,斷裂的木頭像一把把利劍齊齊的像他射來,這些木頭飛起來的時候,把樹林裡的空氣都攪動起來,空氣發出尖利的哨音,在這陰森的樹林裡響起,更增加了恐怖的氣氛。
昆侖老祖利用這一招,曾經嚇退了不少人。能夠讓木頭飛起來,就顯得不可思議,再加上空氣裡的聲音,讓敵對者,猜想這老祖真是神人,神人怎麼能戰勝他?
沒有想到的是,那層層疊疊朝薛晨飛來的木頭,在離薛晨一尺遠的地方,紛紛紮到他的腳下。木頭沒有一根是躺倒在地上的,全都是筆直的紮向泥土有一寸之多。
但是卻沒有一根紮到薛晨的身體裡。
老祖大驚,自從他會這個斷木成劍的法術以來,還沒有一人能逃得了這些木劍的,木劍飛起來的速度足夠快,刺中人的幾率百分百。
被他打中的人幾乎都成了刺蝟一般。
這些帶著尖利叫聲的、速度極快的木劍,卻在薛晨這裡停住了,紮向了地麵。
“小子,真看不出來,你還有倆下子,還能阻擋住我的木頭劍。可是下麵即將要出來的,你是想都想不到的,更彆提還能阻擋住他們了
小子,看在你這麼年輕,就修得了道行的麵子上,乖乖的跪在我麵前,我吸完你的靈氣後,留你個全屍。”
昆侖老祖又勸道。
“老東西,有招,你就儘管使出來。”薛晨毫不畏懼。
“下麵的異類將要把你啃食的魂不附體,可彆怨我沒有提醒你。”昆侖老祖說完,雙手在空中來回舞動,把黑夜樹林裡的陰風攪動的颼颼作響。
颼颼的聲音,在樹林裡響了好一陣,薛晨感到陰氣更勝,森森的涼意也濃鬱起來。
“咻。”昆侖老祖嘴裡發出一聲號令,隻見黑夜裡晃動起來黑黢黢的鬼影,而且越聚越多。
木蓮妹恐懼的叫道:“這老東西把孤魂野鬼召喚來了,用它們不斷地穿透我們的身體,直到我們陽氣泄露完,讓這些陰魂占了我們軀體,好聽他奴役使喚。”
木蓮格問他妹妹:“可有什麼辦法阻止那陰魂附體?”
“我們手裡隻有靈符,可那些靈符是貼在死人身上的,對我們這些活生生的人,不會有好處。”
“那可怎麼辦,難道我們就要被那些陰魂占了軀體,死在這裡嗎?”木蓮妹無助的發出了哀嚎
何葉子也不再忌諱她老公已死,躲在她老公朱曉典遺體後麵,緊緊抓住她老公寬大的袖子,哆哆嗦嗦的隱藏著。好似這樣,那些孤魂野鬼就不會發現她了。
無數的黑影在深山裡晃動,和樹木攪合在一起,顯得聲勢浩大。
看著越來越近的鬼影,木蓮妹沒有忘了向薛晨說一句:“對不起,把你拉到這隊伍裡來,陪著我們送命。”
“沒到最後,不要說喪氣話。”鬼影已經來到了薛晨跟前。
薛晨忽然把周身的空氣都攪動一番,然後雙手把攪動後的空氣,向那些孤魂鬼影推了出去。
“吱吱”這些孤魂野鬼遇到那些空氣,立即發出慘叫,化作一縷煙塵,消散了。
昆侖老祖大驚:“這麼高深的法術你也能破?你究竟是什麼人?”
“高深個屁,我身上不過是師傅給加持了抗邪魅的咒語而已。被你那些召喚來的孤魂野鬼就嚇得不行。
你還說你有什麼高深的道行,就這玩意?”薛晨步步緊逼,昆侖老祖步步後退。
“這些道行也是修行了上百年,才得到的,已經很難得了。”昆侖老祖氣勢已經小了很多。
薛晨嘲笑道:“你不是讓它們占據我們的軀體嗎?這會還進行嗎?”
看到薛晨越走越近,昆侖老祖突然睜開老眼:“它們無福消受,不代表我不能。”
說著一掌就向薛晨劈來,薛晨躲都沒躲。快速的握住他劈來的右掌:“修煉成你這樣,還大言不慚的叫我們給你下跪?”
薛晨把昆侖老祖雞爪子似的手轉了一圈,昆侖老祖的身體就隨著薛晨的轉動兒旋轉。
昆侖老祖實在受不了,冷不丁朝薛晨吐出了一口濁氣。
這濁氣好像有一股腐屍的味道,還好像是多年的老便秘,留在肚子裡的宿便,反正是惡臭難忍。薛晨不由的扭過身子,躲避了一下。
昆侖老祖趁機從薛晨手裡抽回手來,身形也變成鬼魅一樣,飄飄蕩蕩,靠著樹影的掩藏。最後逃跑了。
“大哥,真有你的,這麼邪崇的人,都被你打跑了。”木蓮格高興的說道。
“大哥身上自帶禦魂之術,哪個鬼魅不害怕?你看朱曉典,大哥在的時候,就顯得很聽話嘛”
經過這最後一劫,何葉子終於把丈夫遺體交到朱家人手裡。
下葬那天,湘西十裡八村的人們都來送行,人們都傳言,說自從朱曉典回歸故裡以來,天就出現異象。
總有像人影似的氣體飄蕩在天空,不斷地對某一方向作揖,好像十分感謝帶他回來的高人。
人們都願意相信,因為每一家都有人在外麵奮鬥,能太太平平的掙上大錢,榮歸故裡,更好。
可是也有天災人禍,萬一到了那一天,能碰上這麼有大能的人,,一路護送,魂歸故裡,可是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