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隻得通過自己的眼睛仔細地觀察,在那個受損萎縮的心臟瓣膜,沒有伸展開前,血液流過了多少。
剛剛用內力通過大針的傳動,把那受損萎縮的心臟瓣膜打開了以後,心臟又流過了多少血液。
薛晨仔細的衡量、辨彆。他判斷,隻要血液流進心臟多了,那麼新展開的受損萎縮的瓣膜肯定恢複了功能。
新增加流進心臟的血液,被複活的瓣膜吸收後又排了出去。
負責給薛晨擦汗的護士又換了一條毛巾,徐徐把又槮出來的汗液擦去。
曼娜的心臟完全恢複了正常的狀態後,薛晨把針灸的大針慢慢的退出,整台手術宣告結束。
不管會診室裡的專家學者多麼目瞪口呆,多麼不可置信,但是看到實實的心臟正常跳動的畫麵。
專家們還是給與了熱烈的掌聲。
一動都不敢動的盧浩田終於舒了一口氣,他獨生兒子生的獨生孫女終於手術成功。
他眼角都不知不覺的溢滿了歡喜的淚水。
先前因為緊張、沒有挪動身體,一直注視薛晨手術的盧浩田,朝那些專家學者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老了,老腰沒有活動,都不聽我使喚了。”
“嗬嗬,手術成功了,也給醫療界投放了一枚炸彈,大家雖然看到盧曼娜心臟恢複了正常的狀態,但是卻百思不解,究竟薛晨使用了什麼方法,使哪受損的瓣膜恢複了正常?”
要知道,自從有了心臟手術,解決的方法都是手術切下來,那個失去了功能的瓣膜,置換上人工瓣膜。
薛晨卻用了這麼簡單的一個針,就解決了這麼大的問題。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人們都靜靜地等在手術室外麵,等著薛晨出來。
因為這件總裁直係親人手術,所要引起的巨大震撼,對社會影響太大,盧氏集團是封閉了消息的。
所以在手術室外麵等待的盧家七大姑八大姨並不多,守在手術室門口的反而是專家學者居多。
手術室打開了門,盧曼娜笑容滿麵,一點都沒有痛苦、沒有遭罪的表情,躺在手術床上,看著他爺爺。
“爺爺,我說的對吧,薛晨哥哥很了不起的。”
“對的,對的,我的孩子。”盧浩田握住孫女的手,連連的說道。
做出了正確的決定,有了這麼好的結果。虧著聽了孫女的一句話。盧浩田看著護士把盧曼娜推走了。
心裡感慨著。
緊接著,薛晨走了出來。
醫療專家和學者們爭相上前和薛晨握手,握手的同時,仔細的看看這雙神奇的手。
一陣熱烈的掌聲響過了以後,一位專家上前,因為他是大家公認的醫學界的翹楚,由他來問,顯得對薛晨特彆的尊重。
“簫醫師,能告訴大家,你這次手術,起到決定成敗的關鍵點是什麼?”
薛晨摸摸腦袋,想了一下,“起到決定成敗的關鍵點,當然是血液流過受損心臟瓣膜嘍”
“那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們朝哪個方向努力,能像你一樣做到這一步?”
作為一名醫生,誰不想自己的醫術精湛到,能救活到自己麵前求醫的每一位患者。
他們希望能從薛晨這裡得到指導。
這些頭發都有些發白的專家學者,還認真的掏出小本本,一臉希望的瞅著薛晨。
這可難壞了薛晨,告訴他們我運針的動力,是來自自己的內力。
顯然這些腦力勞動者,他們不會啊,他們也許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內力是個什麼鬼?
這可怎麼辦?人家一臉真誠的在哪裡看著薛晨。
薛晨實在不忍心看看這幫敬業者,滿臉希望的離開這裡。
就把最後的實際看到的情況,告訴了這些人:“嗯,是這樣的,我使新鮮血液進入了心臟,帶來了營養,把受損心臟修複了。”
請來的專家段啟尊,便認真的記薛晨說的每一句話,邊喃喃自語:“說的有道理,對,這是一個研究方向。”
合上筆記本,思考著離開了這裡。
盧曼娜心臟手術後,沒有幾天,很快的下床,到處走動。
盧浩田問道:“曼娜,你沒有感到一點不適嗎?”
“沒有,我又沒出血,皮膚也沒有割開大口子,又縫合又拆線,一點都沒有痛苦。感覺很舒服。”
盧曼娜跟爺爺擺了擺手,“我去看著他,你不是說,如果手術成功,就把我當做一個大紅包,送給他嗎?”
盧曼娜心情特好,導致她沒羞沒臊的在爺爺耳邊,複述了一遍爺爺所說的話,然後朝爺爺做了一個鬼臉,跑了。
盧浩田幸福的嘟囔一句:“這小鬼丫頭。”
盧曼娜唱著歌,把車開到了新成立的美晨公司,進了大廳,也不理前台小姐的問話:“女士,你找哪位,您預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