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曼娜聽見薛晨又提起那豔麗的牡丹花,尤其是在倆人彼此有些小溫存的時候,立即就有些不樂意:“薛晨哥哥,快看看,這局你得了多少分,勝利了嗎?”
遊戲也很驚險,也很吸引人,薛晨經盧曼娜提醒,立即看了看屏幕上的遊戲進程,懊悔的拍了一下桌子,“made,這麼大會功夫,我搶的裝備,怎麼就被彆人盜走了?”
盧曼娜看了看,“哥哥,你那裝備很低級的,也不能放到安全的地方,盜走很正常。”
薛晨很有興致看著盧曼娜:“妹妹,你就幫幫哥哥,哥哥這方麵很弱智,不會打。”說著故意把頭靠在盧曼娜肩膀上,打算趁此機會再親親盧曼娜的香頸。
盧曼娜還是大學生,哪裡容得了薛晨還有彆的舉動。
盧曼娜指著屏幕,把薛晨推正:“看我給你打一回。”
盧曼娜劈裡啪啦,屏幕上一陣電光火石的碰撞,薛晨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盧曼娜已經幫他打到了第三局。
薛晨從小生活在大山裡,沒接觸過電腦,自然不會打遊戲,看到盧曼娜這般神奇,趁機抓住盧曼娜的小胖手:“妹妹繼續。”
這樣,一下午好算熬過去了。
晚上該怎麼辦,盧曼娜的家教是絕不容許自己在彆人家留宿的。
可是剛剛恢複正常狀態的薛晨,沒有彆人的牽製,不知不覺中,又被那牡丹花吸引了去,該如何是好?
盧曼娜想起被薛晨救過命的慶弟。
趕緊從薛晨手機中找到慶弟的電話,用薛晨的手機把電話打了過去。
當著薛晨的麵,就說道:
“喂,慶弟,薛晨很想看看你恢複的怎樣了,你能來他家一趟嗎?”
薛晨想,也是,自從自己全心全意的把慶弟救活,這麼多天了,還沒有再看看慶弟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晚上在自己身邊也好,方便自己觀察觀察他。
話說正在家裡,聽從薛晨的指導,穩定身體健康狀態的慶弟,接到救命恩人的電話,哪有不順從之理?
當即開著車,就到了薛晨的家裡。
盧曼娜估摸著慶弟來到薛晨家裡的時間,就在門口等待。
看到慶弟急衝衝趕來,盧依然打開門後,寒暄了幾句話,而後指著那牡丹花:“慶弟,這牡丹花有些問題啊,她正在迷惑薛晨的精神,你晚上最好......”
當盧曼娜指著那牡丹花,說她會蠱惑人心的時候,這牡丹花枝葉顫動了顫動,盧曼娜怎麼會注意這些細節,看見慶弟來了,和薛晨、薛晨的父母打完招呼後,就回到了家裡。
這慶弟,重新活過來的氣息,完全是薛晨給的,他現在的思維,活動的方式,都和薛晨差不多。
但是聽盧曼娜說薛晨遇到了麻煩,要靠他幫助脫離那邪魅,慶弟欣然應允。
薛晨也想看看這個被他搶救過來的慶弟,晚上的排泄情況,因為腎病,到後期,基本就不能有排尿的功能了。
搶救過來的慶弟,到底在晚上是一個怎樣的狀態呢?
薛晨想看看他,慶弟被盧曼娜囑咐,晚上一定要防止薛晨到那顆牡丹花哪裡去。
慶弟沒有彆的好辦法,把薛晨穩在他的臥室裡,隻好接著盧曼娜給薛晨打的遊戲,繼續地打下去。
慶弟可沒有盧曼娜那倆下子,一道關口,慶弟打了七八次,重新充血了七八次,都沒有過關,把薛晨看的直嘟囔:“真臭真臭。
薛晨最後實在看不下去,而自己也未必比慶弟打得好,隻好說道:“我下去看看那牡丹,就上來。”
嚇得慶弟趕緊跟在薛晨後麵,裝腔作勢的說道:“我挑床,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要是沒人在身邊,恐怕睡不著覺,休息不好,可能還會犯病的。”
薛晨沒吱聲,仍然往前走。
在夜晚,這牡丹花開的越發香氣撲鼻,一陣陣花香,仿佛是伸出了無數隻手,拽著薛晨來到她的花跟前。
慶弟受到盧曼娜的警告,說薛晨一但接觸到牡丹花,會迷失自己,以後會很可怕。
眼看薛晨離那牡丹花越來越近,慶弟一聲大喊:“哎呀媽呀,痛死我了。”
接著倆手捂著兩側的腰,就倒在地上。
牡丹花早有陰魂暗自埋伏在花枝裡,隻等著薛晨過去,好侵蝕他的神識。
慶弟突然這麼一聲大喊,不光薛晨被嚇了一跳,回歸頭來。
那躲在花枝裡的陰魂也受到震懾,回到了花蕊中蟄伏。
“慶弟,你感覺怎樣?”
薛晨扶起慶弟,趕緊架著他回到臥室,因為這慶弟是自己花費了大量的心血,搶救過來的,薛晨對慶弟的健康狀況十分的在意。
慶弟暗自慶幸自己使用的這一招,還很靈驗。任由薛晨把自己扶到了臥室躺下。
薛晨趕快對慶弟做了全麵的檢查,五臟六腑挨個探查一遍,當探查到那個出了大問題的腎臟器官時,薛晨增加的小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