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弟說道:“它怎麼沒有犯罪,它想侵占薛晨哥,虧著薛晨哥驚醒,它罪惡才沒有實施。”
“什麼事情總要問個明白,它和先生無怨無仇,為什麼要侵害先生?”
木蓮妹問的這句話,薛晨和慶弟都沒有回答,很明顯,他們上哪裡知道,這隻鬼為什麼侵害薛晨?
“那我就要問問它嘍。”木蓮妹接過哥哥遞過來的很多符文,把碗盛滿水,放上筷子再把用符文拘住的魂魄放到筷子上。
木蓮妹撿起一張符文,旋轉了360度。薛晨理解木蓮妹這麼做,可能是讓拘住的魂魄看的清楚一些。
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這張符文開始轉圈,折起,舒展,顫動。
不懂行的薛晨和慶弟看著這張符文,這麼能折騰,又好奇,又好笑。
可是轉頭看到木蓮妹竟然悲傷地要哭了。
薛晨和慶弟一時都傻了眼,“什麼情況?”
木蓮妹沒有回答他們,轉身對她哥哥說道:“你再問一遍,看看是真的嗎?”
在人類社會,要驗證某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不用其他方法,隻要讓這人複述一遍他所說的內容,從細節的吻合度上來判定,就足以判定這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現在木蓮妹也采取了這個招數,讓這隻鬼,在複述一遍它所經曆的悲慘事情。
其實木蓮格剛才在妹妹和神靈通話時,已經知曉了大部分的內容,這回慎重起見,他又拿來一張符文,立到了被拘的魂魄前。
這符文放了好一會,又開始了跳動等等一係列動作。
木蓮格也神情沉重,哥倆個都被這隻鬼的故事震撼到了,他們好久都沒有開口。
“到底是怎麼啦?弄得這麼神秘,還這麼壓抑,它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薛晨催促這哥倆說出事情的原委。
“現在隻知道世界上沒有什麼所謂的愛情,其實是有的,就是純真的愛情被抹殺了,而充滿金錢物質欲望的愛情,被大肆渲染,才讓我們不再相信愛情,對愛情不再渴望。”
木蓮格說到這裡,竟然捂住了臉,從他捂住臉的手指縫裡,不斷有淚水流下。
一個大男人竟然被感動成這樣,那麼這故事該有多打動人心?
薛晨和慶弟不再嬉笑,都等待著木蓮格和木蓮妹的講解。
木蓮格對薛晨說道:“我和我妹妹做了倆次問詢,它都說的一字不差。我們相信它說的是真的。”
“其實這花盆裡還被扣押著一隻男鬼,出來活動的女鬼和他是一對情侶。”
“那麼美好的情侶,還出來勾搭彆的男人,太不可信。”慶弟一想到那女鬼伸出手想要誘惑薛晨的情景就連連搖頭,表示很懷疑他們的感情。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木蓮格直搖頭。
“那你們倒是快說呀”薛晨急不可耐的問道。
“我來說罷,把所有的細節都告訴大家。”木蓮妹開始講述。
“這對青年男女是剛剛大學畢業,男的叫忘我,女的叫餘香。他們趁著大學畢業後,就要踏上社會,努力工作的前夕,結伴到山清水秀的地方去玩遊。”
一路觀賞著美景,就到了高山裡的大湖,美倫錯湖,看著碧波蕩漾的湖水,潔淨的藍天裡飛翔的各式各樣的鳥類,倆人似乎都醉了。
倆人就坐在哪裡觀看著鳥兒飛翔,忘我旅行前,看了有關鳥類的書,每一種鳥類在他們眼前飛過,忘我都給餘香講解,這是綠背山雀,還有黑頸鶴。
倆人坐在猶如天堂才有的美麗湖水旁,餘香倚在忘我的肩頭,聽他指著白眉朱雀,娓娓道來這神奇的鳥類,都有什麼特點時。
這白眉朱雀突然說了一句:“快些逃命。”撲閃著翅膀飛遠了。
誰說忘我不是那麼相信,鳥還能開口說人話,但是聽到這樣的話語,還是攪了他們的雅興。他們想離開這裡。
忘我拉起女友餘香就想走出這一片區域。
可是沒走幾步,眼前就突兀的出現了一座大山,攔在了他們的眼前。
一個帶著大刀的男人,橫眉立目,一臉橫肉在臉上,說出的話也惡狠狠:“我們老祖觀察你們很久了。你們很附和他的條件,不答應我們的條件,甭想走出這座大山。”
“什麼條件,為什麼不讓我們走出這座大山?”忘我在大城市裡生活這麼多年,還從沒有遇到過攔道搶劫這種事情。
“把這女的留下,你就可以走了。”那人很橫很橫的用大刀指了指忘我,嚇得餘香趕緊拉著忘我往後退。
“什麼?你們不是劫財,而是要命?”忘我把餘香藏在身後,聽完這話,眉毛都倒豎了起來。
“你這麼理解也可以,不想把女朋友留下,想要拚死保護她?你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到最後,被人打死了,命也沒了,女朋友還是會被我們老祖留下的。”拿刀的人輕描淡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