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無語。
行駛了不一會,前麵出現倆道路口,薛晨從倆條道往高山上看看,右邊的道路口似乎能通到白霧繚繞的地方。
莫非哪裡就是昆侖老祖所說的有靈氣的地方?
於是薛晨說道:“右邊的道口,可能能通往神秘的所在,看到你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美景。”
“什麼?怎麼可能?右邊的道路那麼窄,還在懸崖斷壁下,車子肯定不好走,沒有人能把車子開過去,你怎麼就判斷那條道上有美景?
“右邊的雪山冰蓋度不是很大,我們走起來也沒有什麼危險,我還是建議走右邊的路。”
薛晨說著,自己就下了車。
不知為何,小雪覺得薛晨說話沉穩,說的也很有道理,給人以信任。
於是,小雪從汽車裡出來,也和薛晨一樣重新審視擺在麵前的倆條路。
最後,小雪決定還是按著薛晨的意見,走右邊的路。
向平友其實也不知道那條路好走,並且能夠看得見遠處的風景。
他就是對女友的做法,心裡不平衡。
憑什麼看見薛晨在路邊走,就招呼薛晨上車?
薛晨說右麵的路有可能通向美景,你就要下車看看,跟隨薛晨的腳步?
你難道認識這個長相這麼普通的人?寧可聽他的話,也不願意聽聽我的意見?
看見他們倆人指著前麵的道路,比比劃劃,說的熱鬨。
向平友越看越生氣,猛然的打開車門,跳了下來,衝著小雪大喊:“不要什麼都聽一個陌生人的,一樣的大山,風景也肯定一樣。你給我回去。”
他的話在雪山裡震蕩,還沒有喊完,隻聽雪山頂上,傳來轟隆隆的聲音,那是一種東西塌陷了,又朝下滾落的聲音。
“雪崩”薛晨意識到雪崩就將來臨,可是越野車上還坐著小雪的閨蜜張菲菲和鄭可心。
那個喊完話,聽見巨大的雪崩聲音,都嚇傻了的向平友,和一臉質疑這是怎麼了的小雪,都站在雪地裡,楞楞的,沒有反應過來。
“快上車,我們把車子開走,不然,我們都得被埋在雪堆裡。”
薛晨衝上車子,腳踩油門,把車子開到小雪和向平友的身邊,一把一個把他們倆拽上車,這時,已經有大塊的積雪從山頂滾落下來。
“關上門,快走。”
薛晨大喊一聲,駕駛著越野車飛速的離開那裡,車後,雪塊紛紛滾落,飛雪形成了一道看不見天空的雪霧,遮天蔽日。而且隨著車子的馬達轟鳴聲,一直跟在車子的後麵。
大雪在後麵拍打著車窗,嚇得後排坐著的張菲菲,鄭可心都把身子向前撲,生怕車窗被大塊的雪打破,自己被積雪覆蓋住。
雪霧漸漸地少了,最後消失,薛晨才把車子停下來。
在回頭看看,車子剛才停留的地方。那裡推起了一座小雪山,哪裡還能看得見道路。
張菲菲和鄭可心摸著胸脯:“真的好後怕,要不是薛晨大哥開車離開哪裡,我們現在都成了冰棍,被壓在雪堆底下了。”
“那可要好好感謝大哥一下嘍。”小雪說完,向薛晨伸出手去。
彆看薛晨救了向平友一命,這會,一看小雪向薛晨伸出手,立即露出不滿的神色,他還真得反應快,把小雪的手推開,自己伸出手去,去握薛晨的手。
Made,你一來,小雪更加的瞧不起我了。有了這種想法的向平友,伸手握緊薛晨手的同時,暗暗使勁,真想把薛晨的手捏碎,好一解心頭之氣。
薛晨一抹嘲諷的笑意,出現在臉上。就你,就如螻蟻一樣,還在我麵前耍個陰招?
薛晨握著向平友的手,臉色淡然,可是向平友卻感到一陣骨頭都要碎裂的聲音。
“疼、疼、疼死我了。”
張菲菲、鄭可心一臉鄙夷的看著向平友,鄭可心對張菲菲耳語,“一個大老爺們,這個矯情,握個手,還連呼帶叫的,聽著,真叫人惡心。”
“那他平時和小雪親近時,多叫小雪反感啊,怪不得小雪對他那樣。”
向平友疼的腦門子冒汗,除了喊疼,再也喊不出彆的話來。
薛晨才鬆開了他的手,他的手,表麵看上去,絲毫沒有異樣,沒有紅腫,沒有變形,可就是讓向平友痛苦難耐。
向平友又恐懼又憤恨的瞅著薛晨,心裡對薛晨結的怨更加的深。
車子還是按著薛晨的建議,走了右邊道路。
現在,小雪已經不開車,司機的活計由薛晨代勞。
車子開始平穩地向前行駛,在雪山的光線折射中,出現在他們眼前各式各樣的景觀,一會高牆裡,有假山、亭台樓閣,美豔少婦牽著小孩,在教孩子呀呀學語。
女孩們就驚歎,“呀,這女人好美,小孩好可愛。”
一會又出現碧波萬頃的藍色大海,波濤洶湧中,有小船再隨波浪上下起伏。
“哎呀,那船能不能被波浪打翻?人會不會沉入海底?”
姑娘們一陣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