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碧眼,胳膊腿上汗毛很多,,黑黢黢的,這樣的人在華夏真的很少碰見。
尤其令薛晨擔心的是,這人身後背著大長刀,以他那惡狠狠的眼神,可以預見,一旦追上前麵的人,那位藏族人性命可就堪憂。
薛晨沒有多想,就要開門下車,小雪急忙喊到:“你了解他們嗎?那是絕對的高手,你有看過跑步像飛起來的樣子嗎?”
他們雖然看見過薛晨打敗了邪惡的妖怪,可是沒有看見過薛晨跑動起來的樣子。
“雖然你是有那麼幾下子,可是一旦和他們比起來,就會輸的。”
“他們體型那麼肥碩,跑動起來,毫不費力氣,沒看見他們氣喘籲籲。這些,難道你沒看出來?”
薛晨知道這幾位姑娘都是出於對他的關心,都怕他被那外國人打敗,或者受傷。
可是一個外國人,竟敢在華夏的地盤,追趕華夏的藏族人,薛晨怎麼想,怎麼心裡都覺得不是滋味。
薛晨安慰道:“你們好好坐在車裡,那裡都不要去,我一會就回來。”
“薛晨......”
不管車裡的人怎麼喊,薛晨都決然下車,車裡的三位美女看著薛晨的背影,在一陣大風刮過去後,再也看不到一點影子。
“他追上去了?”
“他能跑那麼快嗎?”
車裡的人們紛紛猜測。
薛晨展開輕功,隻是腳輕輕點地,身影猶如飛鴻,先是略過了那名外國人,後來才來到了前麵藏族人的身前。
薛晨冷不丁站在那位藏族人的身前,那位藏族人吃了一驚,以為是那名外國人追到了眼前,再仔細看看,是一中國人,而且還是一名年輕人。
“快走開,不要參合進來,後麵的那名外國人能耐很大,連我都打不過,更何況是你?”
“您是?”薛晨想要了解了解此人,為什麼他打不過,就以為薛晨也打不過。
“我是這一方的鎮守,人們都稱我為丹巴平措,到現在為止,我們那地方的人,還沒有人能打得過我。”
薛晨聽了,“哦”了一聲,表示我知道了,了解了。
可是在丹巴平措看來,好像這一聲‘哦’,有些瞧他不起的意思。
“年輕人,見識不多,不要判斷失誤。我本來不想逃跑,想要和這外國佬血戰到底。
可是我是鎮守一方的人,這裡還出現了裡通外國的白眼狼,我萬一戰死,那白眼狼在和外國人勾結起來,這地方的人,就得遭殃。所以我還是先回去再說。
你以為,我說沒有人能贏得過我,又拚命逃跑,肯定這人膽小如鼠,是一個讓人唾棄之輩,你是這樣想的?”
薛晨拱手:“在下不敢,沒有冒犯之意。”
“那你還不快跑?等那人來了,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是你?”
“你趕到這個點上,是有些背運,趁著他還沒有來到眼前,你快跑,我來掩護你,可彆都被他給打死。”丹巴平措說到這裡,一時著急,吐出一口鮮血。
“你受傷了?”
“這大鼻子是有倆下子,平常沒有人能近的了我的身,可是我們倆對峙的時候,我露了一個破綻,挨了他一拳。吐了很多血,堅持不住,才逃跑回來。
現在,我拚上老命,搏一把,把你送遠,還是能堅持幾分鐘的。彆一起死在這裡,跑一個,算一個。”
倆人剛剛說到這裡,就聽腳步聲到了眼前:“人都看到了,還有個跑嗎?”那外國大鼻子說起了漢話。
“快走”丹巴平措拚著力氣,對薛晨喊了一句,朝大鼻子揮拳打去。
那大鼻子伸出長滿黑毛的手臂,就要把丹巴平措的拳頭,薛晨知道,,再掄個幾圈,伸手一丟,丹巴平措基本就玩完。
可是丹巴平措手就舉到半空,也沒有到大鼻子外國人眼前,那大鼻子舉著手,使勁努力,那黑乎乎的手始終都碰不到丹巴平措的拳頭。
薛晨抱著肩膀,就那麼歪著頭瞅著他。
“這邪了門,怎麼還打不著這禿驢?”大鼻子無論怎麼使勁,都衝不破眼前的窘境。
眼前空無一物,確是堅不可摧的堡壘。
直到丹巴平措把手放下來,那大鼻子才衝了過來,薛晨走過去:“怎麼還沒玩夠?”
“你是誰?敢攔老子?”
那大鼻子輕蔑的瞅著薛晨。
丹巴平措也直衝他搖頭。
“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薛晨用眼角瞅著他。
“剛才是你用強大的氣息阻隔住了空氣?使我的手不能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