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剛才還靜靜地比賽場,響起了尖叫聲。
緊接著,噗通,興吉重重地砸在了看台上。
人們齊刷刷的看向了倒在看台上的興吉,興吉掙紮半天都沒有起來。
“剛才是誰跟著他起哄,說我不應該直接晉級啊?敢不敢站起來再說一遍?”
剛才和興吉一起表示不滿的那人早就換了衣服,還換了位置,畢竟興吉的慘相擺在那裡。
沒有人說話。
約翰瓊斯在擂台上來回走著,一副我是王者,舍我其誰的模樣。
“那個想要爭奪冠軍的吉姆,你來,你不是要爭奪冠軍嗎?”
約翰瓊斯指名道姓地說道,人們都回頭尋找那個叫吉姆的人,可是那個叫吉姆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說,你們還有誰,誰來試試?”
那家夥簡直把擂台當做了他表演的舞台,在全場觀眾麵前,揮拳,踢腿。
呲牙咧嘴,全然不把本地人看在眼裡。
“我是上屆冠軍,這擂台應該是我守擂,該我出場了。”
丹巴平措站了起來,朝著擂台走去。
薛晨知道,丹巴平措在按照他和自己說好的步驟,讓自己好好看看這人究竟有怎樣的實力。
可是薛晨知道,丹巴平措肺部的病剛剛好,為了證明本地人不是孬種,隻好抱病登台。
“呦,你就是上屆冠軍?你很有能耐啊?”下句話他沒有說出口,薛晨也猜得出來,後半句應該是“你把我們的人給打死了,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丹巴平措畢竟是上屆冠軍,經曆過多場比賽,很有經驗。
丹巴平措來回躲閃著約翰瓊斯,逗弄他使出招數。
薛晨展開丹巴平措給自己的紙條,看著那些詳細的西洋拳法介紹,那紙條上寫得很詳細,什麼直手拳、刺拳、擺拳,還有勾拳。
丹巴平措都一一介紹,薛晨忽然有些感動,認為丹巴平措真值得用朋友這倆個字去形容。
薛晨合上紙張,專注的瞧著擂台上的比試。
丹巴平措以為薛晨再認真看那約翰瓊斯使的招數,其實不然,薛晨是在看丹巴平措身體能不能,扛得住這麼激烈的比賽。
那約翰瓊斯一看丹巴平措隻是躲避,沒有一絲進攻的意思,心裡暗想:“你是太害怕我吧?不敢打我?”
於是連續進攻,丹巴平措病剛剛見好,哪裡是他的對手,約翰瓊斯步步逼近,丹巴平措步步後退。
退到圍欄邊,終於無路可退。
約翰瓊斯咧嘴嘲諷的笑笑,“完了吧?”
眼看約翰瓊斯孥起鼻子,咬緊牙關,就要使出一記重拳,這拳頭要是打在病剛剛有起色的丹巴平措身上,那恐怕丹巴平措以後連站起來都費勁。
“沒有完。”
猛然空中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
有觀眾手裡的飲料被震掉了。
四周圍牆上的廣告全都被震得脫落下來。
甚至人們坐的椅子都在搖晃
約翰瓊斯看著擂台上的柱子嗡嗡直響,很懷疑的四下打量。
“誰在說話?”約翰瓊斯有些吃驚,有些害怕,因為他的雙腿也被震得有些發軟。
雖然知道薛晨哥很有能耐,但是看上去,薛晨精乾的小身板,隻有丹巴平措的一半,更彆提那個簡直像黑熊的家夥了。
“哥哥,彆去了,那大黑熊挺厲害的。”小雪拉住了薛晨。
“就是,他的大身板子都能給你裝下去,怕打不贏啊。”
“哥哥。我們姐妹陪著你過浪漫的日子,看遍天下美景,多好啊,為什麼要在這裡冒著生命危險,去和人家較量啊?”
張菲菲為了留住薛晨,甚至都把粉嫩嫩的小臉貼在了薛晨的胳膊上,那軟軟的感覺,瞬間融化了薛晨鋼鐵的決心。
但是看著約翰瓊斯臉上嘲笑的樣子越發明顯,甚至都聽到他狂妄的叫囂:“誰?說完了大話,又當縮頭烏龜,縮回去了。”
薛晨站起來,輕輕推開張菲菲:“妹妹,如果不打敗他,恐怕我們這樣的日子,都沒有。”
“呦嗬,終於露麵了,肯露麵,就說明你還不錯,起碼和這位丹巴平措先生一樣有那麼一點點男人的骨氣。”約翰瓊斯很不屑的,對著剛剛走到跟前的薛晨說道。
“一點點?”薛晨用平常的聲音問道。
“說你有一點點男人的骨氣,已經很抬高你了,你起碼比那位季軍強,那位怕我怕的都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約翰瓊斯高聲說道,他要在全場觀眾麵前樹立威信,要為以後操縱當地的傀儡樹立起自己的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