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空曠的大地沒法隱藏自己,薛晨在廣袤的草原還沒有碰到過挑戰者。
越野車開始向著內地高速公路開去。
薛晨想要取一些零錢,方便買一些零食。畢竟古格還是未成年人,小孩子還是要有些糖果,辣條來哄的。
漸漸的看到了標誌著通往大城市的高速公路,車內坐著的幾人都高興的直朝外麵看。
張菲菲問鄭可心:“你回去就開始工作嗎?”
“我要工作,就去找薛晨哥,我想看看薛晨哥管理的企業有多美的好。不過怎麼我都得跟我父母報個平安。”
鄭可心反過來問張菲菲:“你有什麼打算?”
“我呀,都野慣了,父母也已經習慣我這樣,他們就是想關心我,也沒有那個時間,企業的事,夠他們忙的啦,所以我和他們打個招呼,咱們幾個姐妹就重新相聚。
“我這就跟薛晨哥到他們那個城市裡,給薛晨哥藥店打工。”小雪毫不猶豫的做出了決定。
兩邊光禿禿的大道上,突然看到了某銀行的大牌匾。
車裡麵做了很久的姑娘們,立即大叫:“終於回來了,走咱們下去,上銀行裡溜達溜達。
薛晨警告:“跟在我後麵,注意周圍的動靜。”他拿著那把寶劍,把寶劍豎著cha入了衣袖裡。
薛晨拿著銀行卡,拽了個號,就和幾個人在銀行裡等候。
薛晨和古格坐在一處,他不想讓古格離開自己的視線。
張可欣想上洗手間,張菲菲自告奮勇:“我陪著你去。就在外麵等你。”
還沒有叫到自己的號碼,薛晨看看手表,好像都過去了二十分鐘。
忽然,張菲菲驚慌失措的跑過來,說話都結巴了起來:“可欣她,她被人勒死了!”
“怎麼可能,張可欣會被人勒死?”薛晨眉頭皺緊,急忙朝女洗手間衝去。身後跟著小雪。由於是女廁,古格隻能遠遠的望著。
打開廁所門,果然看見張可欣脖子上有一根鐵絲,那鐵絲深深地勒進了張可欣的脖子,幾乎要把脖子勒斷了。
“誰這麼狠心,把人畜無害的美麗姑娘給勒死了?”薛晨一時悲從心起,不覺落下兩行淚來。
越在緊急的時候,越要保持鎮定,薛晨不斷地提醒自己。
他看了女廁的窗戶,發現窗戶虛掩著,那麼凶手很可能從窗戶這裡進來,作案後,又從窗戶那裡逃跑了。
他猛然想起什麼,回身跑向他和古格坐著的地方,古格早已不見了身影。
“調虎離山計。”薛晨馬上就意識到。
看來到銀行裡來對付他們的,不是一個人,很可能勒死鄭可心的這個凶手逃走後,在銀行大廳等待時機的那個人,看見薛晨離開大廳,跑向廁所,才又對古格下手。劫持了他。
使用聲東擊西,調虎離山計策,你也不必害死人啊。薛晨在心裡悲憤的喊道。
畜生,不管你們是幾個人,殺了我的朋友,我都會讓你們死的很慘。
憤怒到極點的薛晨,眼睛已經變紅,呼出的氣息把叫號顯示的屏幕都震裂了。
在銀行裡等待取錢的人們都知道銀行裡死了人,為了避免自己沾到晦氣,紛紛逃離了銀行。
薛晨要去追乾劫走古格的人,又不忍鄭可心躺在冰冷的洗手間水泥地上,在給張可欣躺在那地方拍了幾張照片後,薛晨抱起了鄭可心。
美麗的姑娘身體仍然溫熱著,並沒有涼透,可是脖子的骨頭都被勒斷了。
你是誰,是誰,對美麗的姑娘下了死手,僅僅是為了讓薛晨離開古格的身邊,好趁機劫走古格。
突然遇到這麼大的變故,薛晨迫使自己鎮定下來,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把古格找到,並且讓他回到自己身邊。
薛晨抱著鄭可心,把她放到後車坐上,對悲痛欲絕的另外倆姐妹催促道:“快上車。”
倆人抹著眼淚,上了車。
薛晨一踩油門,汽車狂奔而出,薛晨把丹田儲存的全部靈氣都運作起來。
氣息在靈氣的催化下,強大起來,薛晨把這強大的氣息,運作到眼睛,和耳朵上,使眼睛和耳朵的功能,得到最大的強化。
耳朵把附近所有的信息都搜索了一邊,提供給大腦,薛晨馬上捕捉到了那汽車上不同平常的馬達聲。
一般普通人,不在上班高峰時節,也不是下班著急回家和妻子父母團聚,誰會把汽車開的如此快?
馬達的轟鳴聲簡直要超過薛晨所開的這輛車。
順著這聲音的方向,我一定要找到這些畜生。
薛晨開啟了透視眼,猛然在僅容人力三輪車才能通過的小巷中,發現了那個給薛晨留下深刻印象的馬達聲。
沒錯,就是這車裡的畜生,薛晨的車子立即衝到了那個小巷,看到小巷一側堆了雜物,為了抓住那些畜生,薛晨把車子的一側車輪抵在了牆上,車子是半傾斜著前進的,這樣就避開了一側的雜物堆,快速的跟上了那個被懷疑的車子。
薛晨快速的下了車,拿著寶劍到了那個被卡著的車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