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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萬!”
陸遙深深呼出一口氣,先舉了下牌子,身子湊向許忠生身旁。
“五千零二十萬!”
“許爺爺,讓讓小子吧,您都這把歲數了,要這玩意兒也啥用,再說你們許家年輕一脈也就許教授一個人,他的心思也沒在古武上吧。”
“何必呢……”
許家最近一脈隻有一個男丁,許安凡,此人的事跡在金陵也挺有名。
臨近高考時被他爹抓到談戀愛,當時就軟禁了,還把那個女孩一家逼得離開了攏滕。
那時年輕氣盛的許安凡,本來是清京的好苗子,高考賭氣交了張白卷,最後隻上了一個二本師範。
但傳奇的是人家大學寫了好幾篇在世界都引起轟動的論文,被挖佛破招了研究生,去了後就再沒回來,聽說成了挖佛的教授,四十多歲,至今未婚。
這件事算是風骨一世的許家,唯一一個負麵性新聞。
“我,樂,意!”許忠生蒼老的嗓音一字一句道,說完樂嗬嗬的咧嘴大笑,笑聲足像一個破洞的鼓風機。
“哼!”陸遙不再多言,再次舉牌,“五千二百萬!”
許忠生舉牌,“五千二百二十萬。”
“五千三百萬!”
“五千三百二十萬!”
許忠生像是在故意惡心陸遙,自五千萬之後,每次都隻加二十萬,聽得陸遙是百爪撓心。
終於在五千四百八十萬這個陸家給陸遙的底線時,許忠生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陸遙,最終沒有選擇舉牌。
“五千四百八十萬第一次!”
“五千四百八十萬第二次!”
陸遙放下心頭懸著的石頭,長呼一口氣,任務圓滿完成,還能撈二十萬,已經很不錯了。
“五千五百萬!”林沐曦突然伸手指向後排。
陸遙像是過山車一般,刺激的頭皮都要炸開了!
他喘著粗氣發瘋一般看向後排角落那個女孩,如受傷的野獸一般低聲嘶吼道:‘你到底是誰啊?’
眼看林沐曦已經喊到了第三次。
陸遙下意識咬著右手指關節,無比緊張。
“五千六百萬!”陸遙心一橫,在落錘的瞬間,顫抖著手臂舉起了牌子。
陸遙欲哭無淚,深知他攢了二十多年的小金庫,就要被這一舉給送出去了。
但他彆無選擇,完不成任務,他要受到的懲罰絕對要比一百萬淒慘百倍、千倍,那位大人的血腥手段,他僅是想想,汗水便浸透了衣衫。
“五千六百萬,恭喜陸家陸遙,拍下這件藏品!”
“陸遙先生,感謝您為金陵兩所聾啞學校的善心捐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