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生此時內心是懵比的,他不知道向來橫行霸道、不可一世的陳哥,為什麼要對麵前這個不起眼的人如此恭敬,他也不敢問,也不敢說個不字,趴在地上朝田啟的皮鞋舔去。
田啟猛地抬腳,踩在陳寶生的頭上,將他的頭死死按在地上。
“給我舔鞋,你配嗎?這雙鞋比你可金貴多了。”田啟腳下暗暗用力,踩得陳寶生直咧嘴痛嚎,連拍地板求饒。
“是是是,我不配,我下賤,我混蛋,饒了我吧大哥。”陳寶生連連求饒道。
田啟聞言,抬起腳朝著陳寶生麵門猛踹一腳,喃喃道:“賤骨頭,殺你影響食欲。”
陳寶生被這一腳踹飛到牆邊,整張臉腫成豬頭,鼻血橫流,門牙掉落,十分狼狽。
“川哥,走吧,先吃飯,然後再想辦法滅了那個長生門。”收拾完不長眼的陳寶生,田啟換上笑臉,衝著蕭川說道。
隨即一行人跨步走向電梯,紋身男點頭哈腰,熱情非凡。
這裡是金鳳區的一所五星級飯店,紋身男是負責這一片的,田啟攻打金鳳區的時候,紋身男審時度勢,及時叛變,追隨了田啟的腳步。
隻是金鳳區這邊,還不知道已經易主,所以不認識田啟也很正常。
碩達的飯店內,隻招待田啟蕭川二人,連紋身男都沒有資格落座,在一旁跑前跑後,十分殷勤。
酒足飯飽之後,蕭川叫來唐家、殺案門、血殺組,重新準備一桌盛宴,共同商議如何對付那長生門。
當得知天上那片祥雲,是長生門長老所開辟出的另一方天地之時,唐家家主麵露愁容,心裡產生了和蕭川同樣的畏懼。
此等修為,著實令人心悸。
“川哥,我認為此時我們剛結束地盤之爭,手下的弟兄們都很疲憊,如果現在開戰,估計對我們不利啊。”看其餘幾大拿都不說話,田啟率先說道。
未等蕭川開口,唐家當即拒絕:“不行,現在他們初來乍到,如果舉旗進兵,有奇兵之效,倘若等他們適應這裡,再想拿下他們那就是難上加難。”
但是殺案門和血殺組並不這樣看,他們也認為當下需要調養生息,養精蓄銳方能一戰。
綜合幾個人的看法,蕭川最終也讚同田啟,說道:“這樣,田啟明天在金鳳區召開會議,把手底下的人安排一下,讓金鳳區道上的人知道他們的頭是誰。
而唐家,負責查找長生門的背景資料,越詳細越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血殺組和殺案門,召回所有外出的人,加緊訓練備戰。”
“了解!”血殺組和殺案門異口同聲道,唐家也點點頭不置可否。
宴席結束,蕭川和田啟回到華英區,田啟去準備明天的會議,蕭川回到房間中盤腿打坐修煉,來到金陵以後,一直忙著處理陸家的事,修行反而擱置了。
運行大小周天調整內息之際,蕭川忽聞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麵容微微一笑。
而門外,此時三個穿著勁服的蒙麵人守在蕭川房門,互相對視一眼,領頭那人屈指在門鎖上一點,門鎖立即打開。
三人悄無聲息探入房間,留下一人站在門口,其餘二人從袖中滑出一截銀刃反握於手中,朝著臥室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