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川知道這是陸家所為,為了挖出藏在陰暗處的陸家,也沒有抵抗,任由他們將自己送進監牢之中。
換上囚服,蕭川被扔進一處陰麵的監牢,隨即獄警離去。
蕭川微閉雙眼,等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後,四下打量一番。
隻見不大的房中,關押著七個犯人,其中六人膀大腰圓,一臉凶惡地望著蕭川,另外一人氣質非凡,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哥幾個,該給新人上課了。”其中一個壯漢說道,隨即脫下上衣,露出紋身晃了晃脖子,胸前一道傷疤特彆駭人。
其餘五個壯漢也脫掉上衣,晃動膀子肉,活動著手腕朝著蕭川惡狠狠走了過來。
“小子,哪來的,懂不懂規矩。”之前那個傷疤男衝著蕭川問道,看蕭川一言不發,便伸手去推蕭川。
怎知一推之下,蕭川身形穩如泰山一動不動,就像紮根在原地一般。
這可惹火了那傷疤男,當即從自己床鋪下掏出一個已經將邊緣磨得無比鋒利的不鏽鋼湯勺,抵在蕭川脖子,怒火衝天的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不說。”蕭川冷眼望著傷疤男,一字一頓說道,隨即威勢四散,在場所有人被攝住心神,難以動彈。
傷疤男發現自己動不了,正著急之際,忽然看見手中的湯勺像被融化了一般漸漸消失,隻留下自己的手在半空停留。
看著麵前這個不起眼的男人,傷疤男心中升起無儘的懼意,手不住的發抖,額頭析出層層細汗。
蕭川懶得動手對付這些本就活不了多久的人,拿著自己的行李,越過這些人,徑直走到一個空的床鋪邊,隨便收拾了一下躺了上去。
躺下去的瞬間,那六個壯漢感覺渾身一鬆,跌坐在地,身上大汗淋漓,不可思議地望著蕭川,連大氣都不敢出。
蕭川躺在床上,微閉雙眼,想著下一步該怎麼做,是去找陸家,還是等待陸家自己送上門來。
想著想著,倦意來襲,蕭川沉沉的睡了過去,在醒來時,是被打開門的動靜吵醒的。
“0238,出來。”有人在大喊道。
0238正是蕭川的編號,蕭川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走到門口,問道:“乾嘛,要放我走?”
開門的人嗬嗬一笑,說道:“放你走?帶你出去執行死刑!”
蕭川心想,自己剛來這,連住都沒住就死刑,這陸家還真沉不住氣。
蕭川跟著走出,心中想著對策,思來想去,蕭川最終決定先老老實實去刑場,說不定還會看見陸家的人。
很快,被戴上兩副輔具的蕭川被押送到行刑場。
蕭川望著嚴陣以待的陣勢,在其中細細打量,很快就看到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豪車,一個帶著墨鏡的人正透過打開的車窗看著行刑的這邊。
不出所料的話,那輛車上就是陸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