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川循著聲音望去,就見之前那個大塊頭背著包走了出來,一臉不屑的望著他。
張帆立即說道:“趙煒,怎麼說話,新人怎麼了,你也是從新人一步一步過來的。”
趙煒聞言,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坐到了一旁不再說話。
這時,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的年輕人從宿舍走出來,說道:“吵什麼呢一個個的,有這功夫不知道檢查下裝備啊。”
何蘭和趙煒根本不理這個人,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隻有張帆一個人應了聲:“得令隊長,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小龍看了看手表,說道:“現在是五點零三分,二十七分鐘後直升機來接我們,到時候準時集合,現在收拾行李,寫遺書!”
“寫遺書?”蕭川納悶道,他們又不是去送死,為什麼要寫遺書?
小龍聽到蕭川的話後,盯著蕭川好一會,說道:“你就是那個新來的?那我勸你好好寫,到時候打起仗來,我們可沒空管你,真搞不通隊長咋想的,安排一個C級的拖油瓶給我。”
說完,小龍就轉身回到了自己宿舍。
蕭川聽著小龍陰陽怪氣的語氣,氣的當即就要發作,卻被張帆攔了下來。
“行了,彆跟他較勁。”說著,張帆壓低了聲音,衝蕭川耳語道:“他就腦子有病,打個哈哈過了就行。”
說完,張帆就解釋了寫遺書的目的,還遞給蕭川一支筆和一張紙。
因為龍魂執行的一般都是高危任務,所以有命出發,不一定有命回來,寫遺書是為了方便龍魂給犧牲的隊員善後。
蕭川看何蘭和趙煒,根本不屑於寫遺書,按照張帆的話來說,他們是覺得自己牛批大發了,不可能死。
而張帆,則在一張白紙上寫下遺書兩個大字,就折疊起來,放進了一個上了鎖的鐵箱之中。
蕭川問他為什麼什麼都不寫,張帆聳聳肩說道:“我是孤兒,帶我長大的師父前一陣也駕鶴西去,所以我沒啥可寫的。”
蕭川想了想,把紙折起來裝進了兜裡,按照他的修為,不管什麼任務,也不一定會死,他有信心。
快到五點半時,張帆領著蕭川走過通道來到一個開闊的房間之中,不等蕭川發問,房間整個顫抖起來,隨即緩緩上升,將蕭川二人送到地麵。
五點半整,直升機到達,蕭川和張帆率先上機,何蘭和趙煒也準時趕到,而隊長小龍,卻遲遲不來。
蕭川以為發生了意外,想要去找一下小龍,卻見張帆一臉淡定的說道:“不用管他,每次都這樣,遲到十五分鐘,準時到這裡。”
蕭川皺眉,看了眼手表,還差幾秒鐘就到五點四十五,而外麵都不見小龍的影子,當即覺得張帆隻是說說而已。
怎知,就當秒針剛到十二時,忽然一道勁風襲來,小龍從天而降,單膝跪地落於地麵,上了直升機,催著駕駛員出發。
張帆衝著蕭川得意一笑,隨即靠著一邊閉目養神,蕭川對這一隊人初步有了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