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隻要照顧好我師傅就行了,別的你們也幫不上忙!”
解表藥高傲的昂著頭,幾乎是用鼻孔在看蔣家夫婦,語氣中滿滿都是鄙夷,仿佛他天生就高人一等。
蔣家在靈秀市好歹也是排的上名號的大家族,蔣經國更是很少被人用這樣的口吻說話,一時心中也有些不爽,他餘光瞥一眼霍思邈,見霍思邈並沒有說話,心知,這個徒弟的所作所為必然是在霍思邈的默許之下,他也不好發作。
“解大夫放心,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霍老跟你的衣食住行,我一定按照最高標準來招待,醫治好犬子後,蔣某人一定重金為贈。”
蔣經國一本正色,言辭懇切,解表藥滿意的冷哼一聲,依舊是拿著鼻孔看人,霍思邈慈眉善目道:“蔣先生,言重了,救死扶傷本來就是老身應儘的職責,若是用那些凡俗之物來衡量生命的意義,那就太不妥了。”
“霍老教訓的是,蔣某人今天在此立下誓言,將來倘若霍老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蔣家一定鼎力相助。”
霍思邈眼中閃過一絲精明,臉上笑意加深:“若是當真,那老身可就先在此感謝蔣先生的一番好意了!”
解表藥接受到霍思邈的眼神會意,接著又說道:“別說以後那麼遠的東西,你們家是在好些地方開了很多連鎖店嗎?我師傅最近正好想在靈秀市給一心堂物色幾個好位置,你們給推薦推薦唄。”
眼下之意,也就是讓蔣經國從他那些店裡挑出一兩家當作報酬贈送給霍思邈,蔣經國聞言變了變臉色,解表藥瞬間拔高語調:“怎麼的?剛剛話說的那麼好聽,一兩家小小的店都把人給難住了?師傅,咱們不給他醫了,一點誠意都沒有。”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一定找一家人流量最大的一家店出來,滿足霍老心中的想法。”蔣經國一咬牙,就一兩家店而已,頂多也就是一年在少個幾千萬的收益而已,總比以後出門被人說閒話,笑他有個不能人道的兒子強。
霍老一臉正色道:“蔣先生,這不是滿足我的想法,救死扶傷本來就是我的職責!”
“對對對,是我口誤了,霍老高風亮節,怎麼會被這些俗物纏身,這些都是我捐贈出來,為了天下廣大病患謀求福利!”
蔣經國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那一張嘴皮子早就練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陣吹捧直接讓人飄飄欲仙。
“蔣先生廣積善德,將來一定福澤綿延,我馬上就替令公子醫治,還枉蔣先生跟蔣夫人先行回避!”
霍老下了逐客令,蔣家夫婦雖然擔憂,也隻好退出房間。
蔣澤有些緊張,尤其是看到霍思邈手中的銀針時,一個大男人幾乎都縮成了一團,瑟瑟的望著霍思邈。
霍思邈:“蔣少,你別害怕,我隻是先替你疏通堵塞的經脈,這樣我們才好進行下一步的治療。”
“不……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蔣澤縮在床角,顫抖的聲音顯示他的極度恐懼。
解表藥上前說道:“師傅,這蔣少爺怎麼神經兮兮的感覺。”
霍思邈看一眼手中的針,猜測道:“這是應激反應,特定的一樣物品成為了打開他某一記憶的鑰匙,估計傷蔣少爺的人跟銀針肯定脫不了關係。”
解表藥看一眼床角不斷慘叫的男人,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那現在怎麼樣?要不我把他打暈吧,再這麼叫下去,他爸媽怕要衝進來以為我們虐待他了!”
“我平常怎麼教你的?把安魂香在房間裡點起來,等會自然就安靜了。”霍思邈搖搖頭,解表藥這孩子就是太魯莽,做事沒個章法,全都亂來。
安魂香一點,片刻後,蔣澤安靜下來,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解表藥在蔣澤麵前虛晃一下,然後點頭對霍思邈說道:“師傅,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