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懷仁:“韓哥,瞧你這話說的,兄弟哪裡重色輕友了,這不是在想怎麼回報你的大恩大德嘛。”
“呸,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裝,你繼續裝!”韓祿銘嗤之以鼻,想忽悠他,沒門。
“行行行,韓哥最英明神武了,不知道英明神武的韓哥能不能屈尊降貴的跟我吃一頓飯呢?”
被這麼折騰了一上午,林懷仁腹中空空,餓的都快前胸貼後背了。
韓祿銘:“吃啊,那必須吃,好不容易才宰你一頓,今天你必須請我吃大餐。”
鐘舒敏這時候說道:“韓總,林總,我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高興。”
林懷仁想起鐘爸還在家裡,也沒挽留,隨口叮囑了幾句,讓鐘舒敏有事給他電話,然後三人便分成兩路散了。
吃了午飯,韓祿銘就急著回家,說是時候尚早,天氣還好,必須得跟媳婦兒好好膩歪在一起,氣的林懷仁直罵人,說他重色輕友,分明自己才是最妻奴的那一個,奈何韓祿銘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洋洋的說:“我媳婦兒我不妻奴,誰妻奴,哼,你就是羨慕嫉妒恨了。”
林懷仁氣不過,直接把人趕走,然後隨意逛了逛,不知不覺間竟然又逛到了鐘舒敏樓下,林懷仁抬頭望了一眼鐘舒敏家的那層樓,鬼使神差的上樓了。
“來了!”
門後傳來一陣噠噠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鐘舒敏看著麵前的人,小聲驚呼道:“林總,你怎麼來了?”
“你爸醒了?”
鐘舒敏臉上的疑惑消失,變成擔憂搖搖頭:“還沒有。”
林懷仁默然,從昨晚的情況來看,那攝青鬼在鐘爸身上依附的事情絕非一朝一夕,鐘爸陽氣不足,生氣精氣化作攝青鬼的力量源泉,如今攝青鬼雖除,但長期來對鐘爸造成的傷害,其實一朝一夕就能調養好的,不過,林懷仁也想不通,怎麼攝青鬼居然在林爸身上依附了這麼長一段時間。
鐘舒敏這才想起兩人還站在門口,說道:“林總,快進來。”
林懷仁坐在沙發上,喝著鐘舒敏剛剛現泡的咖啡,隨口問道:“對了,叔叔以前是不賭博的吧?”
鐘舒敏先是一愣,而後點頭:“我媽去世之前,我爸從來都不碰這些東西。”
林懷仁追問:“嗯?冒昧的問一下,你媽媽賭博嗎?”
鐘舒敏麵上稍顯不悅,搖頭:“我爸爸跟媽媽以前都不會賭博。”
“你別誤會,我隻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那你爸爸怎麼突然開始就賭博了,我的意思是有沒有一些特別標誌性的事情發生?”
林懷仁隻想印證自己的猜測,攝青鬼跟一般的厲鬼不同,不是一般人可以遇到的,但聽鐘舒敏說起來,林懷仁一時也猜不透為何鐘爸會撞上這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