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料定林懷仁不敢真動手,那知道,林懷仁也是個狠人,一手鉗住夏父的胳膊輕輕一用力,那胳膊就跟麵條似的,耷攏在夏父身旁。
夏母雙眼睜得老大,耳邊隻剩下夏父殺豬般的哀嚎聲,林懷仁非但沒有放過夏父,而是把那隻斷臂握在手中。
“說不說?”
手中暗暗用勁,夏父還沒從剛剛的斷臂之痛清醒過來,被林懷仁生生折斷的地方又是一股鑽心的痛,讓他差點沒有兩眼一翻直接暈過去。
夏母見自己男人疼的臉色卡白,心裡急得不行,眼淚唰唰的往下流,主動說道:“就在樓上房間裡,小兄弟,你快把你夏叔放了,這手都成這樣了,去醫院要緊啊!”
“房間號?”
林懷仁見夏母那嘴臉,心裡就一陣反胃,這麼關心男人,怎麼都不知道心疼閨女兒呢?
夏母哭道:“房間是許少訂的,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林懷仁眉頭一皺,捏著斷處的力道又大了幾分,夏父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滴,整張臉毫無血色,隻剩下嘴唇裡勉強能聽到一絲絲喘氣的聲音,夏母是真的慌了,就差沒跪在地上求林懷仁鬆手了。
“不知道,小兄弟,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孤狼:“林哥,如果是在樓上的話,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把人給你找出來。”
入侵一家酒店的防禦係統,對孤狼來說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很快,孤狼就找到了許懋開的房間號。
林懷仁這才鬆開夏父,夏母叫喊著把痛的隻打閃的夏父摟在懷裡哭天搶地的。
林懷仁隻是冷冰冰道:“你們的賬往後再來算,現在馬上給我滾!”
說完,他帶著孤狼直接衝上樓去,一腳猛然踹開門,隻見許懋頂著一頭的紗布,站在床邊,正奸笑著往床上走去。
床上夏紫萱衣服淩亂,滿臉淚痕,側臉腫的老高,還有五個清晰的手指印。
一看就是被欺負了,不過看許懋滿臉急切的樣子,應該還沒有徹底得逞。
“草!”
怒火蹭蹭蹭的躥上頭頂,林懷仁雙眼赤紅的衝過去就是一腳飛踢,讓許懋摔了個狗吃屎。
隨後,林懷仁迅速的用被單將夏紫萱團團裹緊,接著扭頭對著許懋便是一頓拳打腳踢,許懋完全沒反應過來,不到一分鐘,就被林懷仁打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直哼哼。
直把人打得無法再動彈,林懷仁才停了手,取出隨身的銀針,瞥一眼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的人,冷笑道:“你不是想爽嗎?老子今天就讓你爽死在這裡!”
許懋見那雪白的針芒,眼睛瞪得老大,顫聲道:“你要乾什麼……你想做什麼,我可是許家……”
他儘力蠕動,想避開那泛著寒光的銀針,卻沒有成功,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被林懷仁抓住。
少商、商陽以及人中,三處能讓人保持清醒的穴位已經被林懷仁下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