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翁眼中惋惜更甚：“那簡直就太可惜了。”
一邊從懷裡掏出一隻紅色的蠟燭，放在桌上，然後又取出自己的法器：“人生如夢，年輕人，你準備好了？”
林懷仁看著那嶄新的蠟燭，抬頭望著白仙翁：“準備好了，但是，入夢前，我想問你一件事。”
白仙翁眼中閃著精光：“我受人所托，這事兒我無可奉告！”
“不，想要殺我的人太多了，我對此並沒有多大的興趣，我隻想問你一件事！”
林懷仁有些疲憊，奇門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他，他著實對誰想要殺了他不感興趣。
“哦？”
白仙翁見自己猜錯了，微微有幾分驚訝，轉念一想，以為林懷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把他當作一般人了。
“我知道你是原修派的四大長老之一，至於誰能請動你，我是真的不敢興趣，我隻想問你一件事，你覺得我師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林懷仁目光坦然，他其實可以問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可此時此刻的他卻隻想知道這個答案，在敵人的眼中，他師傅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仙翁一愣，似乎不確定林懷仁真的會問這個問題：“你真的想問這個？”
其實當聽到林懷仁提到原修派的時候，白仙翁已經十分震驚，可當林懷仁提出的問題卻全然與與原修派無關時，林懷仁提出來的問題卻跟原修派無關時，白仙翁更加震驚。
林懷仁輕笑一聲：“你隻需要告訴我這些便是了。”
白仙翁笑了笑：“你師傅我倒是也有過幾次接觸，不過，那過程可不怎麼美好啊！”
李君程那是天之驕子，所有人口中的英雄，而造夢師卻是人人都想要誅殺的罪人，他們之間自然不會有什麼好的體驗。
“所以，我才想要從你的口中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師傅的。”
林懷仁隻有這一個要求，白仙翁眯著眼睛思忖片刻後，看著林懷仁說道：“你知道為什麼會有原修派嗎？”
林懷仁皺眉：“這個世界善惡共存，相互依賴，所以，一切的存在都有他的合理性！”
“所以，你就自動把原修派劃在了惡是嗎？”
白仙翁看著林懷仁笑意中帶著幾絲嘲諷。
林懷仁微微一愣點頭道：“至少在我們現在看來的確是如此。”
“那你覺得什麼是正義呢？”
白仙翁拋出問題，似乎也很期待林懷仁嘴裡的答案。
“正義？”
林懷仁一愣：“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從來也沒有絕對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