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外賓的確是昨天才送到我們醫院來的啊!”
這件事他們肯定不敢說謊,薛老看一眼賈驚天,賈驚天立馬用英語問那個叫菲兒的外國人:“這個人是什麼時候被咬的?”
菲兒一口咬定:“就是昨天!”
賈驚天急道:“你知道你現在說謊隻會害死他,你明白嗎?”
菲兒被賈驚天一吼,怒道:“本來就是昨天,我又沒有說謊,你們自己沒本事還想把事情推到我身上來,你們簡直太過分了。”
林懷仁也看了一眼那傷口,心裡有了打量,默默站在一旁看薛老會有什麼打算。
賈驚天懶得跟這個外國妞吵,他如實跟薛老翻譯外國妞說的話,薛老問道:“檢查結果顯示什麼?這個總得查出來吧。”
隻要能查出來毒素來源,那就能很清楚的跟毒物進行對比,這樣的話也就能快速製作血清,或則用中醫的偏方,以毒攻毒!
“檢查結果出來了,就是一種神經毒素,要明確出來究竟是哪一種生物體內的神經毒素還需要時間!”
碰上這些東西,就算是西醫不同樣也是沒有辦法。
薛定山點點頭,剛準備為斯托爾把脈,一旁的大洋馬一個飛撲到斯托爾身上,若非是林懷仁眼疾手快,薛老肯定已經被這大洋馬撞翻在地了。
林懷仁嗬斥道:“你乾嘛!”
大洋馬反而比林懷仁還凶,嚷道:“走開,我們不要這個老頭子治病!”
這一變故來的太快,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時,忙關切道:“薛老,你沒事吧!”
薛定山人雖然隨和,可被人這樣對待那也是頭一次,不由得怒道:“嫌棄我不好,那就另外找好的醫生去!”
眾人見薛老生氣了,七嘴八舌的各種安慰,薛老現在可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薛老要是不願意了,那他們可就慘了。
薛定山畢竟心軟,被眾人勸說後,心情也平複下來,大洋馬又不許把脈這卻是難為住了他,之前就說過,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切脈這一塊尤為重要,脈都不讓他切,薛定山就是想下手治療也沒有頭緒。
“你們難道就沒有一個研究方案?”
眾人搖頭,軍區醫院就薛定山一個中醫而已,他們西醫又不敢亂用藥,但是情況要是再嚴重下去的話,那他們就隻能截肢了。
“人是在哪裡受傷的?那附近有什麼,這個總能調查清楚吧!”
薛定山臉色不是很好,他看著眼前一群垂頭喪氣的醫生,心裡更是不如意。
醫生哭喪著臉說:“薛老,這些我們也問過了,可他們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受傷的,病發了後才送到醫院來。”
薛定山臉一黑:“那他們斬釘截鐵的說是昨天受傷,要是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就確定是昨天受傷的?”
“他們昨天才到首都啊!”
薛定山張張嘴,這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讓把脈,他也不敢輕易給藥,西醫更是不敢動手,難不成真要到了截肢的地步不成。
大洋馬見醫生沒有動靜,又開始痛罵道:“你們就是一群廢物,連個人都看不好,還好意思說是最好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