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治療?你有那個本事嗎?不會借機弄死我吧?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老子廢了,你心中說不定有多高興。”李文軒激動道。
“就這態度,算了!老子真是閒的無聊!”司徒墨哼了一聲,感覺自己好沒趣。
“小兄弟,李文軒中的毒太過罕見,你想出手幫忙也無用,這不是搬磚力氣活,有把力氣就行了。不是老朽說大話,根本不可能。”副院長站起來信誓旦旦道。
“是嗎?你看不好的病不要認為彆人也不可以,世上能人多的是,不要目光短淺,做井底之蛙。”司徒墨嗬嗬笑道。
“你說我是井底之蛙?”副院長指了指自己。
“不然呢?”
“口氣好大,老朽不說在本市有多厲害,在全國也有一定名號。尤其病毒方麵,有一定的造詣,很多專家教授在這方麵也需要向我請教。”副院長驕傲道。
人家說的乃為實情,也有驕傲的資本。
“你那麼厲害,請你為李文軒醫治。”
“這……這個暫時沒辦法,在醫學界從未出現過如此病毒,新型的毒素,需要一定的時間來解破。”
“嗬嗬!”司徒墨冷笑兩聲,沒有回應。
如此爭辯下去,不如去車裡休息一下,毫無意義可言。
你認為自己了不起,你就治。李文軒認為我在嘲諷,那就繼續忍著。誰死誰活,關老子何乾。
“司徒墨,你乾嘛去啊,怎麼不為李文軒解毒啊。”此時白寧雪快步走了過來,將司徒墨喊住。
“睡覺!”司徒墨說完已經走了。
“喂……!”
“白寧雪你是不是傻了?腦子中毒了?司徒墨怎麼能治好我的傷,恐怕以後要……”李文軒氣餒的低下了頭。
“唉!李文軒中的毒我們尚且無能為力,他一個毛頭小子懂什麼?姑娘,你也太不把彆人的性命當回事了吧?隨隨便便讓一個人去為國之棟梁解毒?他是醫生嗎?他有行醫權力嗎?他是哪方麵的專家?”副院長一連問出幾個問題。
“司徒墨不是醫生,也不是什麼專家教授,我隻知道他能為李文軒解毒。”白寧雪有理據爭道。
“姑娘你太盲目了,你是不是喜歡他?天真的認為自己喜歡之人無所不能?這種崇拜心理我理解,但還是要認清楚現實。”
“自以為是的老家夥!”白寧雪氣急,張口罵人,“紀墨和金不換都被什麼黑炎蟲咬了,現在經過司徒墨簡單治療,已經沒有大礙了。”
“呐,他們出來了。”白寧雪指向遠方。
兩人順著方向望去,這名副院長或許不認識紀墨兩人,可李文軒認識啊。
隻見兩人相互扶持的慢慢走出來,臉色變得較為正常,甚至兩人還有說有笑。
這一刻,李文軒傻眼了!腦袋轟隆一下炸響!
他萬萬沒想到司徒墨真的能解毒,剛才還以為司徒墨在看自己笑話,在嘲諷。
“嗯?李文軒你怎麼了?難道毒素轉移了?還是毒性起了新的作用?”副院長狐疑問道。
“司徒墨真的可以解毒。”李文軒愣愣出神。
“什麼?你不會也在開玩笑吧?”
“那兩個人的確也被黑炎蟲咬了,乃是我親眼所見,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