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薛全貴扭頭問道。
“嗯!必須道歉!”
“啪!“薛全貴突然動手,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
張美美完全承受不住力道,一下摔在地上。
劇情大反轉,變化有點快。
“你……!”
“到現在你還弄不清自己的位置?不明白扮演的什麼角色?你他麼是什麼東西?不過一個玩物而已,一個被包養的金絲雀。一個破鞋,真以為會嫁進薛家?”薛全貴說出心裡話,麵目有些猙獰。
“彆他麼白日做夢了!想玩的時候約出來玩玩,不想的時候,老子去找其他女人,讓我道歉你瘋了吧?”
“一個女人而已,且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我薛全貴又怎會真的拿你當女朋友。”
“媽的!除了臉蛋好一點,會的多一點,基本是個智障,天生被人玩的命。”薛全貴毫不客氣道,可謂句句紮心。
至於……他說的‘會的多一點’是指什麼?咱也不知道,也不太懂。
“你……”張美美捂著臉蛋,眼眸朦朧,指著薛全貴說不出話來。
“滾!”薛全貴蔑視道:“想要你的時候,老子再給你點錢來侍候,彆拿自己太當回事。”
“你……”張美美看了一眼南宮懟懟,當場被人打,被所謂的男友說的一文不值,她的臉有多熱能想象的到。
說句難聽的,比猴屁股好不到哪去。
“好!薛全貴你就這麼對我是吧?在跟了你之後,我哪一點對不起你?”
“啪!”又是一巴掌。
“花著我的錢還想對不起我?嗬嗬!真有意思!滾!”
“再多說一句,老子讓你嘗嘗金絲雀被烤的滋味。”薛全貴陰損一笑,臉色猙獰的有些可怕。
司徒墨差不多吃飽了,坐在椅子上看著一場大戲,頗有興趣。
張美美再次站起來,隻是這次學乖了,一句話沒說扭頭就走了。
“南宮懟懟,現在你也可以走了。對了,在走之前我想要那位美女的聯係方式。”薛全貴高高在上道,或許他從未將屋內的人放在眼中。
“薛全貴,你真的很過分。”
“怎麼?剛才我打張美美你心疼了?舊情不忘?嗬嗬!真是個癡情種子!”
話裡話外,有些嘲諷的意思。就這麼一個女人也值得癡情?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吃屎長大的?
“不!我想你誤會了!我和張美美早就沒有關係,彆說打她,就是生死也不關我半點事。可是你驅趕我們,有點過分了吧?”南宮懟懟直視對方,沒有半點怯意。
薛家在京城八大家族之中排行第二,比南宮家強了不少。
幾乎各個方麵都強上一籌!
“一點也不過分,我讓你走就必須走,不然後果自負。”
“那我偏不走呢?”
“自尋死路,自取侮辱!”薛全貴陰冷道。
“那我就自取其辱了,看你到底能將我怎樣。”南宮懟懟不屈不撓道,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
“草!不識趣!”薛全貴罵了一聲動手了,一個巴掌呼來,速度很快。
在即將打到南宮懟懟的臉龐之際,他再也不得寸進。
“想打我男人?”苗可欣在關鍵時刻緊急攔住。
“放開,我不想打女人,但也有例外的時候。”薛全貴狂傲道。
苗可欣以前是一名忍著,更是殺人不眨眼,慣著他才怪了。沒有多餘廢話,朝著對方小腹便是一腳。
薛全貴實力不俗,乃一名先天武者,大家族培養的子弟很少有南宮懟懟這樣絲毫不懂武功之人。
隻見他輕巧一躲,後腳蹬地,朝著苗可欣攻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