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轉真氣就沒事了。”司徒墨閉著眼睛道。
“不管用,塞外比華海冷多了,有點不適應,再說我們是在車上不是房屋內,都凍透了。”
“姐夫,你來後麵抱著我睡好不好?”
無人回應!
“姐夫來嘛,我身體都哆嗦了。”
咋聽著有點……咳咳咳!對吧?
“喂,不會睡著了吧?”
“姐夫?”
“這麼多話,我早知道帶來一卷膠帶了,死死的封住你的嘴巴。”司徒墨不耐煩道。
“你就是封我的嘴巴,不也是得過來嘛。”
“……”
“快點呀,不然我明天感冒了,少不了你的麻煩。”
“算了,怕了你了,就不該讓你跟著來。”司徒墨無奈之下,隻好去了後麵。
“哎哎哎!陳沫沫,我警告你彆亂動。”
“人家就單純的抱著你。”
這兩個人性彆互換了吧?一個大男人怕什麼,還怕吃虧啊。
“這下可以睡了吧。”
“嗯!”陳沫沫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晚上塞外的風很大,冷風不停吹,在車內都能清晰聽到風的聲音。外麵則是風沙飄揚,睜不開眼睛。
一夜過去,第二天的陽光照射進來,刺的人眼疼。
陳沫沫早就醒了,一直沒有睜開,躺在溫暖的懷抱中,十分享受。像這等時光能多待一會是一會,平常可感受不到,怎能主動醒呢?
不醒,即使憋尿也不睜眼。
“起來了,醒了你裝什麼。”司徒墨翻了個身坐了起來。
“姐夫,我冷。”陳沫沫一下又抱住了他。
“大早晨的彆惹火。”
“真的冷嘛。”
“你整夜都在運轉真氣,根本不會感到冷,彆以為我不知道。”司徒墨揭穿道,“走了,我們今天趕天黑趕到大致的地點。”
“等會,我去方便一下。”
“女人好麻煩。”
“姐夫,你彆偷看。”
“……”
沒一會,兩人繼續出發,車上有陳沫沫這個話癆不會寂寞,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多話,話太密。
怪不得彆人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陳沫沫自己一個人也可挑大梁啊。
中午之時,兩人停下來休息一會,找到一個小鎮充充饑,喝點水,順便又準備了一些食物之類。
……
“你們怎麼搞的,教訓一個人也不會?反被人打成這個樣子?”嶽家,嶽中朝臉色難看,忍不發火。
“少爺,那個人很厲害,我們還未看清怎麼回事,便被打倒在地。”一人哭訴道。
“表哥,不彆怪他們了,那個人確實厲害。”年齡較小的女孩也跟來了,一張臉被打的麵目全非,腮幫子高高鼓起。
“知道他具體身份嗎?或者有沒有照片之類?”嶽中朝尋問道。
自己派出去的人心中有數,他們全是武者,先天境也有幾位,居然不是人家的一招之敵。
不用多說也知對方一定是高手,加上又那麼年輕,看一看是否認識。
“少爺,我有!當時我沒下車,偷偷的錄了一段視頻。”一人拿出手機,並找到視頻遞了過去。
嶽中朝接過,順勢點開視頻,正是動手的那一段。
自己人被對方打的多慘,打的多麼輕鬆全在裡麵,隻是這位年輕人怎麼看著有點熟悉呢?好像在哪見過,又一時又想不起來。
“表哥怎麼了?”
“總覺得此人熟悉。”嶽中朝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