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丹師,用了一枚溫陽丹,說是能暫時壓製下毒性。”
“溫陽丹?壓製毒性,這不是胡鬨嗎?”陳會長頓時勃然大怒。
看向張川的目光幾乎是要吃人。
“張川,我有教你用溫陽丹壓製碧眼青花蛇蛇毒嗎?”
張川啞口無言,被陳會長嗬斥,他隻能忍著,一旁的周禮早就被一向脾氣溫和的陳會長被嚇傻了。
李鳳玲一聽不對勁,連忙哀求,“陳會長,以後再找他算賬,先救我兒子要緊。”
“實不相瞞,這般狀況我也回天乏術了,若是不用溫陽丹,我或許拚一把能救,但現在溫陽丹使得他渾身的毒素已經擴散全身,已然無能為力。”
李鳳玲當即就哭了出來,兩行清淚緩緩下落。
繼而指著這張川的鼻子破口大罵,“張川,我兒如果是死了,我楊家讓你償命。”
張川直接嚇得跪了下來。
“夫人,我也不知道那丹藥會害了少爺啊,我也是出於一片好意。”
“求夫人饒命啊。”
煉丹師協會雖然強大,還不至於為了他一個普通的煉丹師和楊家作對,楊家要他張川死,他張川絕對活不過明天。
“剛才那個年輕人已經跟你說了煉製的溫養丹是二品丹藥,無法壓製毒性,反而會使得毒性擴散。”
“你身為煉丹師,卻不假思索,直接給病人服用丹藥,依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要害死我兒子。”
李鳳玲像是發了瘋似的,恨不得立即讓人將張川千刀萬剮了。
一旁的陳會長聽到李鳳玲的話之後神色驚疑。
“等一等,剛才夫人說有個年輕人早就看出了溫陽丹不能服用?”
“是啊,如果聽他的話,我兒也不至於沒救了。”
“來人啊,把張川拖出去宰了,我要讓他陪葬。”李鳳玲已經心灰意冷了,指使人暴躁說道。
她的心情可以理解,畢竟是骨肉至親,換誰不怒?換誰不急眼?
陳會長忽然想到了什麼,抬手阻止:“夫人,等等,剛才那人能看出溫陽丹的問題,或許他有什麼辦法救治小少爺也說不定。”
李鳳玲心中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你們幾個趕緊把剛才那人給我請回來,快!不能讓他走了!”李風鈴緊急道。
司徒墨一連走了幾家煉丹師協會的報名考核地點,結果大致相同,基本受限於年齡,無人相信他這麼年輕會是煉丹師。
想要拿到煉丹師資格證,有不小難度。
“真夠晦氣,低級的煉丹師無法接觸到七大宗門那個層麵,動手也不行,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司徒墨喃喃自語道。
“小子,站住,我家夫人讓你回去給小少爺治病。”
十幾個護衛當即就圍了上來。
司徒墨麵色淡然,“這麼快就後悔了嗎?”
“小子,我跟你說話呢,夫人讓你回去給小少爺治病。”
“你小子最好乖乖聽話,否則的話,有你好受的。”
楊家的護衛不簡單,其中一兩人已經達到了武統的境界,說話才如此放肆。
這般實力幾乎已經和小門派的長老一個級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