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亂動啊。”神誌糊塗之際,一聲抱怨從單(shan)鐵關的耳邊響起。
單鐵關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
胡亂的摸了一把,抓到的是軟綿綿的床單,自己竟然躺在床上?
當然還有一個更加讓他意外的事情。他的眼睛,竟然再次恢複了光明!
已經快三年的時間了!他終於再次得見天日!看來老道士說話還是有可信度的!
單鐵關雙眼漲的通紅,心裡滿是激動!
“你能不能不要亂動啊!”
一聲嬌嫩而又無奈的聲音響起。一道令人咂舌的美妙身體正完整的呈現在單鐵關的眼前。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放進去,你這麼亂動,一會又會鑽出來!”
看到這一美妙的畫麵,單鐵關不禁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又能進去了!”這一聲嬌媚讓單鐵關的心尖直顫。
單鐵關仰起頭,他想看起眼前眼前這個女子是誰。
但是......
一瞬間,剛剛那一幕春.光轉而消失不見了。
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個......正在幫他打針的護士......
小護士?
單鐵關臉色僵住。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原來在病床上。
“你總算是意識清醒了!既然醒了,就不要亂動了,否則我的針又要紮歪了!”
小護士是一個新來的實習護士,今天好不容易幫單鐵關紮上針。
誰知道單鐵關在昏迷中一直掙紮,把針頭都拔出來了好幾次。
此時,見到單鐵關醒了,小護士不開心的瞪了單鐵關一眼,然後才憤憤離去。
“不對啊!剛剛發生的確確實實在我視線裡啊,不可能是幻覺啊!”
“白吃飯的廢物,你可算是醒了!我連麻將都沒打上還要辛辛苦苦送你個廢物來醫院!”
病房外的聲音不是彆人,正是單鐵關的嶽母---陳玉琴。
陳玉琴雖然年過四十,但是生在大戶,丈夫沈鎮大半輩子又沒讓她操過什麼心,所以保養得當,皮膚白皙如三十多的少婦,風韻猶存。
但是此時她的臉上掛著滿滿的怨氣,指著單鐵關罵道,“你個臭瞎子!你倒插門我們家一年多了吧,你身上穿的,吃的飯菜,住的房子都是我們家給你的吧!現在你有個病有個災還得我親自來照顧!你好大的麵子啊!”
陳玉琴嘴上不依不饒,放下手裡的名貴包,不屑一顧的諷刺著單鐵關。“你是個男人,我可真是佩服你啊!作為男人你可以吃軟飯吃到這種地步,我要是你的話,我早就從跳樓自殺了!你還活蹦亂跳的呢!”
陳玉琴的嘴裡喋喋不休,都是一些刺激單鐵關的難聽的話,當著病房中的其他人,絲毫沒有顧忌單鐵關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