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的病是體內木太過旺盛才引起的。”
單鐵關夾了一口菜放入嘴裡,簡單的咀嚼了幾下咽了下去,繼續說道:“所以我用先助金來平肝火,然後再清肺來平肝,之後再降痰潤肺,最後在用藥以緩肝,侄女的病就好了!”
“妙!真妙!”雖然王家豪對於什麼五行之類的不明白,還是翹起了大拇指狂拍了一陣馬屁。
本來單鐵關不想講解病理,顯得他多能耐,臭顯擺,但是王家豪卻一直想要知道哪些專家和教授為什麼治不好。
單鐵關隻能跟他解釋起來。
他簡單的解釋完後,立刻轉了話題,因為在場的幾個人根本就不通醫術,一直講醫術,顯得十分不禮貌。
四個人從簡單的家常,講到了生意上,又從生意上,講到了女人身上。
直到深更半夜,月上枝頭,王家豪才肯放單鐵關和張陽離開。
車,張陽自然不能再開了,王家豪也喝的醉醺醺的,所以是王家嫂子楚楚將她倆送出來的,為他倆一人打了一輛出租車。
本來不想再晚歸的單鐵關,再次晚歸,竟然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
站在小區門口,徘徊了很久,他才硬著頭皮走進小區,走進了沈家的彆墅。
彆墅一樓客廳的燈,果然還是開著的。
單鐵關小心翼翼的推門而入,一進門就看到了怒氣騰騰的沈冰蝶,以及陳玉琴,還有一旁愁眉苦臉的沈鎮。
“大家都還沒睡呢?”單鐵關感到氣氛有些不對。
“鐵關回來了?”愁眉苦臉的沈鎮見單鐵關走了進來,立刻擠出一副笑容:“吃飯了嗎,沒吃的話,我給你去下一碗麵條。”
“你沒聞到他一身酒味嗎,還不知道去哪裡風流去了呢!”
陳玉琴皺著眉頭,十分不滿的盯著單鐵關:“沈鎮,你看看你的好女婿,他哪裡管咱們沈家的死活,咱沈家有難,他還指不定有多開心呢,你還熱臉貼什麼冷屁股,你賤不賤!”
“沈家有難?”單鐵關望了望沈鎮,又看向沈冰蝶。
隻見沈冰蝶冰冷的臉頰上,那一雙迷人的眸子,此刻似乎要噴出火來!
“還不是因為你!”
陳玉琴撕心裂肺的吼道,而且還動上了手:“就是你這個廢物,乾什麼什麼不行,你說你去當個什麼狗屁保安,你是去當保安嗎,你是在拆我沈家的財路吧,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單鐵關眉頭皺了一皺,卻沒有躲閃陳玉琴的撒潑,問道:“怎麼了?”
“玉琴,你彆胡鬨了好不好,這事跟鐵關有什麼關係!”沈鎮跺了跺腳,將陳玉琴拉倒了一旁的沙發上。
“到底怎麼了?”單鐵關一頭霧水,今天上午在公司的時候,公司不還是好好的,怎麼才離開一下午,公司就出了事!
“呼!”沈冰蝶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似乎在拚命壓製自己的情緒,她口吻冰冷的說道:“這事雖然不能完全怪你,但你絕對脫不了乾係!”
“張向東今天請了病假,打電話不接,發短信不回,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沈冰蝶緩緩的說道。
單鐵關有些驚訝的睜大了雙眼,不滿的嘀咕道:“張向東不接電話,不回短信,跟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