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放了他吧!”沈冰蝶有些不忍的向單鐵關求情,似乎完全忘記了劉吉遠剛才是怎麼對待的她。
單鐵關歎了口氣,隻好將高高抬起的腳又輕輕放下。
與左氏兄妹再次道彆後,單鐵關和沈冰蝶又匆匆返回了火車站,重新購買了火車票,這次總算是順利的坐上了火車。
一路無事,等踏出天海火車站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終於回來了!”單鐵關站在火車站口伸了個懶腰:“哪裡都不如自己的家鄉好!”
“走吧!”沈冰蝶再次恢複了冰冷的麵目,不知是嫌棄還是害怕單鐵關,竟然有意和單鐵關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我幫你提行李吧!”單鐵關想要活躍一下氣氛,緩解一些冷場的尷尬。
“不用!”沈冰蝶忽然將行李一拉,擺脫掉了單鐵關的手,匆匆的打了輛出粗車,卻沒等單鐵關就自行離開了。
單鐵關一頭霧水,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得罪了沈冰蝶,怎麼沈冰蝶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相處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單鐵關也打了一輛出租車,車子快速的駛向沈家彆墅。
“單鐵關呢,那個廢物呢?”
剛走到彆墅,單鐵關就聽到了陳玉琴大呼小叫的聲音。
“才兩天不見,就想我了?”單鐵關調侃的進了門。
“呸!”陳玉琴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誰會想你這個吃軟飯的,彆自作多情了!”
“我隻不過是想知道某個人吹下的牛,該怎麼收場!”
單鐵關將行李放回到房間中,探頭道:“原材料好像比我們回來的要早吧,你難道對公司的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嗎?”
“哼,誰不知道,你以為我是你啊!”陳玉琴反駁道:“那肯定是我寶貝女兒的功勞,跟你有什麼關係,說吧,要接受什麼樣的懲罰!”
“懲罰?”單鐵關想了想,道:“某人還是想想自己的姓倒過來,該怎麼念吧!”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陳玉琴說著,伸著脖子向樓上喊道:“冰蝶,你換好衣服了嗎,快點下來,媽媽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
沈冰蝶身上裹著浴巾,毛巾擦著還濕漉漉的頭發,從二樓走了下來。
“乖女兒!”陳玉琴上前躲過沈冰蝶的毛巾,殷勤的給沈冰蝶擦拭起了頭發:“就是公司原材料的事,是你的功勞吧!”
“嗯?”沈冰蝶一愣:“媽,你現在怎麼也關心起公司的事情了?”
“你就彆管了!”
陳玉琴有些不耐煩:“你就說是誰將事情辦成的吧。”
“當然是……”沈冰蝶拉了一個長音:“單鐵關了!”
“你看,還是……”
陳玉琴盯著單鐵關,得意的表情突然凝滯,張大了嘴巴,驚訝道:“是,是誰?”
“單鐵關啊!怎麼了?”沈冰蝶不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