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趕緊的吧!”方香一把摟過陳玉琴,另一個胳膊攬過柳月娥的胳膊:“我的手早就癢癢了,咱們先來個十二圈!”
“喂,那個誰,你也快點跟上!”走了兩步,方香回過頭催促請單鐵關來。
單鐵關自始至終都保持著禮貌的笑容,整個人十分的淡定自若,雖然他差不多已經猜出方香和柳月娥打的什麼主意,但是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麻將桌在二樓的一個四十多平的房間裡,房間裡裝修的十分豪華,但僅僅放了一台自動麻將桌以及麻將桌旁的四張舒適的真皮沙發。
再就是每張沙發旁都有一個正方形的小桌,桌子上麵擺著水果和各種飲料,零食。
看來這就是一間專門打麻將的房間,單鐵關不由暗暗搖頭,有錢人就是不一般,屋子裡的房間就是多,連打麻將都要專門弄一個房間。
“嘩!”
“嘩!”
“嘩!”
散亂的麻將全部進入到自動麻將桌的暗格裡,不一會兒四摞擺放整齊的麻將呈現在了桌子上。
方向甩了一下篩子,麻將正式打了起來。
“三筒!”方香翹著手指將手中的麻將輕輕的壓在了桌上,手上碩大的鑽石戒指在單鐵關麵前秀了秀。
“哎呀,香姐,什麼時候買的大鑽戒啊?”柳月娥急忙捧起了方香的手,仔細的觀摩起來:“這得多少錢呐?”
“嗨!”方香假裝十分隨意的從柳月娥手裡抽出了手,擺弄著手指上的戒指,說道:“誰知道啊,這是女婿給買的,我不想要,非要給買,你說不戴吧,女婿的一片心意,戴了吧,有點炫富的意思,真的好為難!”
“你就偷著樂吧!”柳月娥眼皮一抬瞧了單鐵關一眼。
隨即又看向方香:“這個,就是女婿的一片孝心,不像有些年輕人,是個窩囊廢,自己沒工作,還沒這份孝心,你說買不起鑽戒,買個銀的也行吧,你說是吧,香姐。”
“可不是說嘛!”方香說道。
“為了不工作還裝瞎,最後裝不下去了吧,竟然要去做保安,總是想著享受,到不了大處去,最主要的就是人品不行啊,但凡有點人品,有點自知之明的人,誰能厚著臉皮吃軟飯,是吧,玉琴!”
陳玉琴瞥了一眼單鐵關,雖然自己沒事總想損一兩句單鐵關,之前還在方香和柳月娥麵前惡意的編排過單鐵關的壞話,可是現在聽著方香兩人編排單鐵關,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有些不舒服。
“喲,我說月娥妹子,你脖子上掛這麼大一個寶石,難道不嫌沉嗎?”方香像是才發現柳月娥脖子上的寶石項鏈似得,大聲驚訝道。
“一開始戴的時候,也是不習慣,總覺得脖子被壓的酸酸的。”
柳月娥擺弄起掛在胸前的項鏈,說道:“不過這是女婿的一片心意,不戴不就是不給女婿麵子嗎,這戴著戴著也就習慣了,現在感覺不出什麼來了”
“咳!”單鐵關露出和藹的表情,打出一張麻將牌,指了指柳月娥脖子上的大寶石項鏈說道:“阿姨,沒事彆戴著一個大玻璃碴子,對頸椎不好!”
“什麼!你什麼意思!”柳月娥帶著得意表情的臉立刻耷拉了下來,變的有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