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隨著刺耳的音樂瘋狂的搖擺著身軀,並且還不時的將手裡的啤酒,白酒之類的液體從頭頂上澆下或者潑向身旁的人。
整個一樓大廳被一股酒味加煙味充斥著,讓單鐵關劇烈的咳嗽起來。
單鐵關皺了皺眉,但是什麼也沒說,他攙扶這張陽走向他的房間,想將張陽放下後再去找沈冰蝶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站住,誰讓你進來的!”單鐵關剛打開自己的房門,就聽到了沈冰晨的吼叫聲。
他沒有理會,而是將張陽放在床上,才走了出來。
“誰讓你進來的!”一出門,就看到滿臉憤怒的沈冰晨走了過來,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給我出去!”
借著昏暗的燈光,單鐵關看到沈冰晨的臉色通紅,眼神迷離,這是喝多了的表現,跟一個醉鬼有什麼好爭執的,他沒有搭理沈冰晨,而是身子一閃,走向了二樓,他要去找沈冰蝶。
“喂,你耳朵聾嗎,聽不到我說的話!?”喝的醉暈暈的沈冰晨見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單鐵關居然不搭理她,一股邪火從心底冒了出來.
她一把抓住了單鐵關的衣服:“本小姐說話,你聽不懂?”
單鐵關扭過身,輕輕的將沈冰晨抓著他衣服的手掰開,說道:“你喝多了,該休息了!”
“誰,誰喝多了!”沈冰晨從一個路過的人手裡搶奪過麥克風,衝著麥克風吼道:“你給本小姐說清楚,到底誰喝多了!”
“嗡~!”
一股刺耳的噪音後,沈冰晨的聲音瞬間充斥在整個房間內。
“好了,好了,快睡覺去吧,乖了!”
單鐵關一把將沈冰晨手中的麥克風請了過來,並關上,推著沈冰晨向二樓走。
“你,你給我放開!”沈冰晨扒拉開單鐵關的手:“你的手太臭了,把我的衣服給感染臭了怎麼辦,給我鬆手!”
“他媽的,快鬆開!”
一個一米九多,短燙發,染了黃色,身形很瘦,身上帶著刺鼻的香水味的男子匆匆走上前,一把將單鐵關的手給打了下來:“你誰啊,在這動手動腳的。”
單鐵關臉色鐵青,但是看到對方也是喝高了,再者是沈冰晨的朋友,他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
遂壓下了心中的氣,聲音平和的說道:“我是他姐夫,大家夥都喝的差不多了,都散了吧,想玩,明天再繼續。”
“姐夫?”燙發男子十分迷惑,他摸著下巴,看向了四周,最後眼神定在一個穿著暴露,畫著濃妝的女子身上:“郭曉燕,冰晨有姐夫了?”
拿著一瓶啤酒的郭曉燕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尋思了半天,說道:“姐夫?哦,好像有點印象。”
“哦,聶成寶,我想起來了!”
郭曉燕突然大聲說道:“就是那個廢物姐夫唄,入贅的,倒插門,算個什麼姐夫,隻不過是個吃軟飯的窩囊廢!”
“啥,倒插門?哈哈,哈哈!”聶成寶大聲笑了起來,突然推了一下單鐵關,不屑的說道:“你個軟飯男憑什麼管我們,鬆手,放開你的臟手,彆玷汙了我們冰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