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了一口氣,放緩了語速:“其實還有挽回的方法……”
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盯向了單鐵關。
方甜發現黃海磊的話並沒有說全,抬起頭急忙問道:“還有什麼方法,隻要能讓我父親留在醫院,我什麼都肯做。”
黃海磊陰險的笑了笑,說道:“隻要你讓他自殘四肢,解了我心中的怨氣,我倒是可以考慮讓你父親重新入院。”
“啊?”方甜惶恐的睜大了雙眼,這種事她怎麼做得來,況且單鐵關是一時好心,才來醫治一下她父親,再說,單鐵關哪會聽她的話,一時發起了呆。
時間就在僵持中一分一秒的度過,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從電梯裡走出了三個穿西裝的男子。
打頭的男子戴著一副墨鏡,三十多歲的樣子,留著板寸,長的有些瘦,一副凶樣,從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不像什麼好人。
跟在該男子身後的兩個男子,年齡都在二十歲左右,身高都十分高,不苟言笑,一副冷酷的神態。
“山哥,您可算來了!”黃海磊見到板寸男,立即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十分恭敬的打起了招呼。
板寸男山哥沒有正眼瞧黃海磊,而是直接問道:“哪個不長眼的家夥,敢在是中心醫院鬨事,不知道市醫院是高家的產業嗎?”
黃海磊報複般的指向了單鐵關:“山哥,就是他!”
山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單鐵關,覺得十分眼生,不是四大家族之人,更不是天海市內的名流,十分不客氣的伸出了手指:“我現在給你三個選擇,第一,從樓頂上跳下去,自行了斷;第二,將四肢打殘;第三,圍著天海市磕頭認罪,直到黃院首滿意為止!”
單鐵關聞言搖了搖頭:“我選第四個!”
“我看你是找死!”山哥麵帶不善的說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高家,知不知道高家在天海市裡的地位,啊,識相的就乖乖選擇我說的三項!”
單鐵關淡然的一笑,說道:“高家的大名,自然如雷貫耳,不過,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這個?”
說著,單鐵關將高士道送給他的那張黑卡遞到了山哥的麵前。
“這是!”山哥見到黑卡,眼睛驟然一縮,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作為高家的下屬,與高家關係緊密的他,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張黑卡,這張卡就代表著高家的族長,見卡如見人。
山哥立即低下了高昂的頭顱,卑微的說道:“原來是高家的貴人,真是對不住,請問我怎麼做,才能消除您的怒火?”
單鐵關眨了眨眼睛,盯向了黃海磊,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將他趕出天海市,我永遠不想在天海市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