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名叫何蘭莉,是一個銀行職員,她的丈夫苟不同是天海市內的一名拳擊俱樂部的老板兼教練。
苟不同年輕的時候可是一個叱吒風雲的人物,連續好幾屆在全國的拳王爭霸賽中獲得了金腰帶,可以說是國內一等一的拳擊好手!
這就是何蘭莉驕傲的資本,她之所以如此護著教練,就是希望教練能夠用心的教她,快點拿到駕照,她每天工作繁忙,又要練車,實在是有些忙不過來。
“你給我等著!”她狠狠的掛斷了電話,虎視眈眈的望著單鐵關:“有你求饒的時候!”
單鐵關搖了搖頭,用力一掰教練的胳膊,隻聽“哢嚓”一聲脆響。
“嗷!”
教練慘叫一聲,抱著無力耷拉下來的胳膊蹦躂了起來。
單鐵關竟然掰斷了教練的胳膊!
“你,禽獸啊!”剛才的男子,似乎有些害怕單鐵關,也不敢近前去扶教練,隔著幾人之遠指著單鐵關的鼻子斥罵道:“你就是社會的害群之馬,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人存在,社會治安才越來越差!”
單鐵關也不說話,抱著雙臂瞪著男子打官腔。
男子罵了一陣,看著單鐵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時感到心驚膽戰立即閉了嘴,他的膽子居然連何蘭莉都不如。
他叫魏仁寧,是朝廷內約束媒體部門的一個小小員工,認識很多的雜誌,報紙內的記者。
何蘭莉打完電話後,他也拿出了電話,但是卻不敢再說任何挑釁的話,他怕挨揍,一連打給了好幾家媒體的記者,他才收起了電話,坐等看戲。
“教練,你沒事吧?!”何蘭莉急忙上前扶起了教練,並從隨身的小包內掏出了紙巾,給疼痛嚎叫的教練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汗珠。
教練臉色蒼白,嘴唇打著哆嗦的搖了搖頭,哀嚎了好幾聲後,咬著牙對著何蘭莉說道:“快去找吳偉俊副經理,讓他趕緊過來處理一下事情!”
“好!”何蘭莉瞥了一眼魏仁寧,後者立即領悟到她的意思,急忙上前接過了教練,慢慢後退,退到了車旁,才停下了腳步。
場麵一時安靜下來。
每個教練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練車的地方,各不打擾,而且下午學車的人本來就少,所以整個演練場就三四輛車。
而且,那幾輛車內的教練和學員們根本很少在意其他的練習車的情況,所以都沒有發現單鐵關這裡的異常。
“什麼,誰這麼大膽!”很快,一個暴怒的聲音從演練場外傳來。
單鐵關不回頭也知道,肯定是何蘭莉找到了吳偉俊,兩人正匆匆往這裡趕。
“經理,就是他,他將教練的手給掰斷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單鐵關還沒扭頭看到兩人的身影,就聽到了何蘭莉告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