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先生怎麼稱呼?”一個穿著藍色職業裝的女記者,拿著話筒對向了單鐵關。
單鐵關麵帶著微笑看著鏡頭,說道:“鄙人姓單,名鐵關。”
“哦,原來是單先生,我們接到有人舉報,說是你打傷了駕校的教練,此事是真是假?”女記者繼續問道。
單鐵關點了點頭,說道:“對,完全正確!”
此話一出,所有的記者一片嘩然,但是看到單鐵關麵帶笑容,麵對媒體,一點害怕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多年采訪的他們立即嗅出了此事絕對不簡單,似乎還另有隱情。
“單先生,請問你為什麼這麼做?”那名女記者率先反應過來,急忙追問道。
單鐵關清了清嗓子,將事情全部告訴了采訪的記者們。
現場再一次的嘩然起來,女記者對準這鏡頭,十分深沉的說道:“駕校教練私自指定潛規則,駕校高層竟然還囂張維護,駕校不過是教人學車的地方,竟然黑暗到如此的地步,這個值得我們深思,值得我們反省,對於這種顯現,我們要勇於揭露!”
隨後,其他的記者也紛紛效仿,批判起了駕校的囂張行為。
一旁的魏仁寧越聽越覺得風向有些變了,他喊這些媒體過來,是為了曝光單鐵關,讓其以後在天海市待不下去的,怎麼這些媒體全部批判起了駕校和教練?
他急忙上前小跑了兩步,揮動這胳膊,糾正道:“喂,你們都錯了,我是讓你們來曝光他的,你們怎麼都批判起了駕校和教練?記者證還想不想要了?”
他本想擺一下官位,震懾一下這群記者們。
哪曾想記者們紛紛將鏡頭對向了他,並且報道道:“正是因為有這樣一群顛倒是非的人,才助長了駕校和教練的氣焰,我們要團結起來,抵製這種人,抵製這種行為!”
魏仁寧是氣的火冒三丈,他再次威脅道:“行啊你們,不聽我的是吧,我要將你們的記者資格全部吊銷!”
其實他隻不過是一個臨時工,根本就沒有這點權利,他這是完全在嚇唬記者們。
記者們才不吃這一套,要是以恐嚇就害怕,他們也不會選擇做記者這一份存在危險的工作了。
他們紛紛的又采訪起了單鐵關,順便又采訪起了馬尾女孩。
“你們,這些人是乾什麼的,誰讓你們進來的?!”就在這時,一聲怒吼聲傳來,原來是吳偉俊帶著幾個西裝筆挺,帶著墨鏡的魁梧男子走了過來。
見到這群記者,他不由嚇了一跳,雖然他不害怕記者,但是記者就像是蒼蠅一般,專門盯有縫的蛋,他這駕校要好幾年都會被記者盯著,他嫌煩。
吳偉俊走到眾多記者的麵前,將西服的扣子解開,威風凜凜的掐著腰,說道:“識相的將你們拍攝的資料給我銷毀,否則,彆怪我吳謀不客氣了!”
記者們哪吃這一套,紛紛衝著吳偉俊拍起了照片,並現場做起了報道。
吳偉俊見這些記者們都不聽話,不禁皺了皺眉頭,向著身後的幾個魁梧漢子招了招手,下令道:“將這些記者手裡的設備全部給我砸壞,出了什麼事,我全權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