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宮殿外停了下來,中年男子十分有禮貌的將沈鎮和單鐵關請進了彆墅內。
剛進了彆墅,就有一個管家打扮的人走了過來,接替中年男子將沈鎮和單鐵關直接引到了二樓的一間十分開闊的會議室內。
說它是會議室,是因為整個房子內就中間一張橢圓形的木桌,此時木桌的一端坐了一個滿頭白發,留著山羊胡的老人。
木桌的兩側也坐了一些人,而被打成豬頭的沈中陽赫然就在其列。
“族長,沈鎮和單鐵關到了。”管家打扮的人走到門口時,示意單鐵關和沈鎮留步,他走了進入通報了一聲。
“讓他倆進來吧!”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單鐵關和沈鎮便隨著管家進入了會議室,並在管家指示下,在內側的中間位置坐下來。
“沈鎮,多年未見,你也見老了。”坐在木桌一端的老人看著沈鎮,率先開口說道。
開口說話之人就是此時沈家的族長沈東升,沈鎮自然認識,他當初剛來天海市的時候,還受到過沈東升的接待,不過之後卻一直沒有再聯係。
沈鎮站起身來,稍稍欠了欠身:“沈鎮見過家主,多年未見,您還是那麼健朗。”
沈東升微笑的點了點頭,示意沈鎮坐下,眼神瞥了一眼單鐵關,略帶責備對著沈鎮說道:“沈鎮,雖然你被家族逐出,但是一筆寫不出兩個沈字來,我天海沈家雖然是京都沈家的分支,但畢竟同族同宗,你為何要聯合外人來搗亂,嗯?”
“啊?”沈東升雖然年老,但是多年待在族長的位置上,氣勢較之年輕的時候,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更盛了,他這一斥責,沈鎮還真有些心驚肉跳,他有些茫然的說道:“怎麼會,家主您還要明查!”
沈東升這話氣勢並不是給沈鎮說的,而是說給單鐵關聽的,從單鐵關進來的時候,他的眼睛就一直在單鐵關的身上沒有離開過。
看到單鐵關此時麵露微笑,十分從容,竟然連一點懼色都沒有,他著實有些欣賞起了單鐵關,他二十多歲還未繼承族長一位的時候,還沒有單鐵關這樣的從容,他不由覺得,此子定不簡單。
他沒有在說話,而是瞥了一眼被打成豬頭的沈中陽。
沈中陽會意,立即指著受傷的腦袋對著沈鎮抱怨道:“鎮叔,你看我的腦袋,就是被他給打的,他不但打我,還在咱沈家的駕校內大鬨一番,咱雙元駕校,雖然不起眼,但是現在已經被查封,這豈不是讓外人看咱沈家的笑話!”
“還有此事?”沈鎮不由望向了單鐵關,當初他給單鐵關報名雙元駕校,就是念著和天海沈家的一點交情所在,沒想到還出了事情。
他不禁問道:“鐵關,中陽說的可是事實?”
單鐵關雙眼一眯,知道沈中陽沒有實話實話,而是將事情一股腦的全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他不由嗤笑一聲,說道:“如果是我出手,你就不僅僅成了豬頭那麼簡單了。”
“你什麼意思!打了人還這麼囂張!”沈中陽身旁的一個中年人看到單鐵關的表情,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嗬斥起單鐵關來:“來人,給我亂棒將這個囂張跋扈的家夥打出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