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打敗單鐵關,就得在他的修羅之氣不起作用的時候打敗他。”
加納爾不明白赤焰神說的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赤焰神做事一向非常謹慎,從來不會做沒有計劃的事情。
加納爾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單鐵關醒來時來到了樓下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電視裡播放著米爾達公司的所有狀況。
他這時才想起了沈鎮告訴他說的是兩個人,那麼他公司是空殼公司的散布消息,肯定是由米爾達公司的人。
想到這裡單鐵關拿起了桌上的鑰匙,轉身離開。
沈冰晨這時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摸了摸自己發痛的頭,起身洗漱著。
洗漱完畢後,她來到了客廳,陳玉琴看到沈冰晨醒了,她徑直來到了沈冰晨的身邊,將準備往餐桌走去的沈冰晨拉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沈冰晨吃痛的皺起了眉頭看著陳玉琴問道。
“媽,你這是乾什麼?”
陳玉琴將沈冰晨帶到了房間裡,關上了門,質問道。
“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沈冰晨搖了搖頭,她現在隻知道她的頭異常的疼,隱隱約約記得她去喝酒,然後什麼事情都忘了。
陳玉琴無奈地歎了口氣,瞪了沈冰晨一眼說道。
“昨天你喝醉了,是不是糾纏了單鐵關?”
陳玉琴的話一聲一聲敲打著沈冰晨的心頭,她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想著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
恍惚間記起了她抱住單鐵關的腿給他表白。
想到這裡的沈冰晨臉上浮現了一抹紅暈,她在心裡暗自高興,佯裝悔悟般的眼神看著陳玉琴。
“我不知道,好了,我要去吃飯了,餓死了。”
陳玉琴看著沈冰晨的臉知道了她在高興,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團怒火,她伸出自己的手猛地往沈冰晨的臉上扇去。
“啪。”的一聲,沈冰晨捂住了自己的臉,她眼睛裡閃現著淚花,不可置信的看著陳玉琴說道。
“你又打我。”
陳玉琴的手在半空中愣在了原地,她正準備要說什麼的時候,沈冰晨打開了房門向外飛奔跑去。
陳玉琴看著沈冰晨傷心的背影,在心裡暗自懊惱自己的衝動,可是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勸說沈冰晨了,任何一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權利,這是她剝奪不了的。
現在的陳玉琴在心裡隻能暗自祈禱,沈冰晨可以及時放下自己的這段孽緣。
車子緩緩的開著,天空已經烏雲密布,不一會兒便下起了傾盆大雨。周圍那些沒有帶傘的人群匆忙地避著雨來回跑著。
單鐵關打開了自己的雨刷,依舊開著車行駛在路上,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見到那個戴耳釘的男人。
沈冰晨在雨裡大聲的哭泣著,她不明白她喜歡一個人到底有什麼錯?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向著自己,她的心好痛。
風雨無情的拍打著沈冰晨的臉,沈冰晨一步一步的緩緩向前,渾身已經濕透,這是從她的身旁走過來了一個車子,車裡的人看著極其狼狽的沈冰晨,突然聽到了一種聲音。
“我就是喜歡單鐵關呀,為什麼你們都不允許我喜歡他呢。”
在聽到這種聲音的時候,赤焰神嘴角微微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