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蝶抬起了頭,看著陳玉琴問道:“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沈冰蝶的這句疑問,也正是沈鎮想要問的,他們兩人都看著陳玉琴,希望陳玉琴可以給他們一個答複。
陳玉琴歎了口氣,往沙發上坐去,沈冰蝶和沈鎮兩個人也坐在了陳玉琴的身旁,陳玉琴緩緩說道:“下雨的時候,我忘了沒帶傘,當時我把小浩抱在了懷中,一個自稱是遊樂場的工作人員,好心要將我們送到街道處,然後我就上了車,可是上車之後才發現他開的路線是錯誤的,之後他又把我們帶到了廢棄大樓,還給小浩喂了一個什麼東西,我趁機將他打暈,把小浩放進了旁邊的垃圾桶,佯裝成抱著孩子,將那個男子引到了彆處,後來鐵關就出現了,那個男子也死了。”
說到這裡的陳玉琴,猛然想起了,單鐵關說小浩是中了蠱蟲,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那個男子之前給小浩吃的東西,就是蠱蟲的種子,她雖然沒有真正見過蠱蟲,但畢竟也在電視上看到過。
想到這裡的陳玉琴,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不是單鐵關及時趕到的話,恐怕他們今天都會命喪於此。
沈鎮聽著陳玉琴的這句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在心裡隱隱覺得,單鐵關這次要對付的敵人,似乎比之前的要強大許多。
沈冰蝶滿臉的擔憂,目光時不時的看向二樓的房門。
單鐵關將沈浩放在了床上,脫掉了他的衣服,看著滿身通紅的沈浩,他的心就猶如萬箭針刺般的疼,他立刻坐在了床邊,凝聚著身體的真氣,將懷中的玄天十三針,打到了沈浩的身體裡。
由於沈浩現在隻是一個極小的孩子,所以他在給沈浩注入針頭的時候,並沒有運用多大的靈力。
等了好大一會兒之後,玄天針才將沈浩的身體固定住,單鐵關默念了一會兒咒語,在感覺到自己的丹田之氣衝上手指的時候,他又把自己的手指放在了沈浩的額頭,給沈浩灌輸著自己的修羅之氣。
此時的整個房間裡,都布滿了異樣的光芒,床上的小人,猶如一個刺蝟般讓人心痛不已。
夜色越來越深,經過兩個小時的救治,單鐵關成功的將沈浩身體的蠱蟲毒素解除,而沈浩的臉色也已經恢複了之前的狀況。
單鐵關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房間裡的異樣光芒也回到了他的身體,沈浩身體的玄天十三針已被回收,單鐵關輕輕的給沈浩穿上了衣服,溫柔的在他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看著已經虛弱不堪的沈浩,進到了熟睡狀態,單鐵關的眼眸變得狠戾而又冷酷,他將自己的拳頭緊緊地握住。
現在已經是那些人傷害自己的兒子第二次了,這一次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那些人,可是他又不知道該到哪裡去尋找這些人,人海茫茫,他又能如何呢?
想到這裡的單鐵關臉上浮現了一抹憂愁,或許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你明明知道仇人是誰,卻始終找不到他,隻能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生怕一個不小心就連累到彆人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