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琴像是發瘋般的,抓住了男子的手說道:“不管花多少錢,我求你們一定要把他治好。”
說著她直接跪了下來,沈冰晨和沈冰蝶兩個人也跪在了男子的麵前,男子急忙將陳玉琴扶了起來,對眾人說道:“各位家屬,你們的心情我很能理解,這是這次病人到底能不能恢複正常,就看老天爺的造化了,或許等個幾年之後,他會醒過來。”
聽著男子的這句話,陳玉琴使勁的搖著頭,哭的時候一口氣沒有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沈冰晨和沈冰蝶兩人見狀,立刻將陳玉琴扶著,單鐵關也發現了陳玉琴的異常,他站起了身,強忍住哭泣的想法,對沈冰晨說道:“我們不要傷心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一定要堅強,我相信咱們的父親一定會好起來的。”
說完,那個醫生直接揮了揮手,幾個醫護人員就拿出了一個擔架,將陳玉琴放著,推到了病房。
沈冰蝶緊緊地抱住了單鐵關,單鐵關任由沈冰蝶的淚水浸濕他的衣服,現在整個沈家,隻剩下他一個男人,這個時候的他必須學會堅強,他還要保護沈家的這些女子,如果他的心情也非常悲痛的話,那又怎麼安慰這些人呢?
想到這裡的單鐵關閉上了眼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用手輕輕的拍著沈冰蝶的肩膀。
許久之後,沈鎮也被推到了病房,沈冰蝶和沈冰晨兩個人坐在了沈鎮的床邊,單鐵關則站在了她們的身後。
看著插著氧氣管的沈鎮,單鐵關的心裡也不是滋味,直接轉身離開,等來到走廊一個偏僻的地方,他才蹲下了自己的身體,捂住了臉失聲痛哭著。
從他進入沈家這麼多年以來,就隻有沈鎮從頭到尾沒有改變對他的態度,而他的心裡,也確實已經將沈鎮當成了自己的親生父親,腦子中回響著沈鎮對自己的鼓勵和支持,單鐵關的心就隱隱的痛了起來。
陳玉琴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轉過了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沈鎮,她雙眼空洞的下了床,來到了沈鎮的麵前,沈冰晨和沈冰蝶兩人見狀給陳玉琴讓開了道。
陳玉琴緊緊地抓住了沈鎮的手說道:“你趕快醒來啊!你不是說還要帶我去看大海嗎?我們倆畢竟在一起走過那麼些年了,你忍心丟下我嗎?”
對於陳玉琴來說,她知道,沈鎮現在雖然是植物人,但是能聽到她的話,她必須要將沈鎮喚醒。
沈冰蝶看著如此悲痛的陳玉琴,看了一眼沈冰晨,兩個人將手搭在了陳玉琴的肩膀上,給她安慰。
房間裡麵就隻有陳玉琴對著沈鎮自言自語,沈冰蝶和沈冰晨兩個人,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單鐵關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用手擦了擦眼淚,強忍著笑了笑,往病房走去。
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了陳玉琴的說話聲,他明白陳玉琴是想喚醒沈鎮,輕輕地推開了房門,來到了沈冰蝶的身後,牽著沈冰蝶和沈冰晨兩人的手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