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白雪一連串的問題,單鐵關將白雪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身上的定位項鏈被人動了手腳,也被福爾薩斯的那些人抓去,如今她的雙腿雖然已經動過手術,但是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可以站起來了。”
說完單鐵關一臉心疼的看了沈冰蝶一眼,低下了頭,隻要想到,剛開始白雪那雙腿鮮血淋漓的樣子,他的心就揪著的疼著。
白雪一臉的震驚,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看著單鐵關如此傷心的樣子,她也留下了眼淚。
將自己的手輕輕地落在了單鐵關的肩膀上,安慰著說道:“現在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你也要想開一點,最起碼冰蝶姐還活著,不是嗎?”
聽著白雪的安慰,單鐵關抬起了頭,微微對她點了點頭,認同了白雪的話。
單鐵關想著最近沈冰晨與沈冰蝶兩個人起了衝突,唯一痛恨沈冰蝶的就是沈冰晨了,更何況,這件事情他也已經懷疑到是熟人作案,便將目光定格在了白雪的臉上問道:“你這些天有沒有發現冰晨有什麼異常?”
對於單鐵關來說,現在的白雪和沈冰晨兩個人的關係非常要好,如果沈冰晨做了什麼事情的話,白雪也應該會知道。
麵對單鐵關的詢問,白雪的心猛地提了起來,她沒想到單鐵關竟然這麼睿智,頓時就懷疑到了沈冰晨。
不過其實這也是應該的,畢竟現在的沈冰晨和沈冰蝶兩個人起著衝突,其他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會陷害沈冰蝶,如果是她的話,她也一定會懷疑到沈冰晨的身上。
想到這裡的白雪,決定供出沈冰晨,就算沈冰晨告訴了單鐵關所有的事情,那麼這些事情,她並沒有參與其中,單鐵關也一定不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她看了看單鐵關,裝作思考許久的樣子說道:“對不起,那天晚上,冰晨讓我演一場戲,所以我就裝作肚子疼的樣子,把你叫到了我的房間,但是我真的沒想到,她會對冰蝶姐做出這種事情。”
其實在白雪的心裡,也的確是她一步一步讓沈冰晨主動去陷害著沈冰蝶,如今東窗事發,她也必須要掃一下門前的雪了。
聽著白雪的這句話,單鐵關震驚得愣在了原地,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大概也猜到了,自己去白雪房間的時候,沈冰晨絕對也去了沈冰蝶的房間,而他也並沒有怪白雪。
因為在他的心裡,白雪這個人向來就是彆人說什麼她就做什麼,願意幫助人,隻是他沒有想到,沈冰晨竟然會因為這麼一點小小的矛盾,就如此陷害著自己的親生姐姐,想著現在的沈冰蝶以後,永遠也站不起來了,他就心如刀絞,眼睛異常通紅,強忍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白雪看著單鐵關的這副樣子,明白單鐵關有多氣憤,不過她看了看床上的沈冰蝶,並沒有去理會單鐵關的心思,看著沈冰蝶無比虛弱的躺在床上,她的心裡就無比興奮。
單鐵關的怒火實在是消散不下去了,他直接起身往外走去,白雪見狀立刻拉住了他的胳膊,疑惑的問道:“你要乾什麼去?”
單鐵關看著白雪說道:“先麻煩你在這裡陪一下冰蝶,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