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尚道這個時候真的出現在了大家眼前了。
總是一身就像是隨時能起勢打太極的裝扮,一身黑色的絲綢一般的寬鬆練功服,腳上一雙白色的布鞋,看上去就是公園裡麵晨練的老大爺。
頭發和胡子基本上連在了一起,銀白色,看上去還挺精神的。
這種發色其實還挺襯人的膚色的,在銀白色的頭發包圍之下,顯得這位老人家的皮膚也很白,很有精神,
當然,也是和他本身就是那種功力深厚有很大的關係的,要不是他常年都在不停地修煉,也不會呈現出來如此的精神狀態。
“您依舊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神采奕奕啊。”
他往前走了兩步,現在是距離俞尚道很近的距離,兩個人麵對麵著。
“當然了,我不是和你說過了麼,從某個歲數開始,我的外形就不會再有改變了,這都要歸功於我堅持修煉的經曆。”
俞尚道即便是說話的時候,臉上也都沒有皺紋,不管是眼角還是嘴角,根本不像是一個人們印象當中的臉上皺皺巴巴的老人家。
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很有底氣的,這樣的狀態試問誰不想擁有同款。
這不就是普羅大眾都羨慕不已的麼。
“也不是每個人都有義務將你說過的話給記在心裡的吧,反正我是不會那樣做的。”
單鐵關說話的語氣一點兒都不客氣,完全一副不怕把對方給惹毛了的樣子。
還是沈冰蝶走到了單鐵關的身邊之後,稍微用力地拽了一下他的胳膊,不想讓單鐵關繼續那樣態度不太好地對俞尚道說話,誰知道要是把人家給逼急了,他會不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
要知道,這裡除了單鐵關他們夫妻倆,還有沈冰晨和葉星辰他們,更不要說無辜又天真的袁冰洋那個小夥子了。
“沒事兒,我們也算是舊相識了,早就習慣他這樣對我了,想必這位漂亮姑娘就是單鐵關你的老婆了吧?”
俞尚道注意到了沈冰蝶的那個小動作,並且十分聰明地猜到了他們倆之間的關係。
沈冰蝶也沒有想過有否認的必要,於是點了點頭,但是不想和俞尚道說話。
“誰和你是老相識?說是‘舊敵’更加的貼切一些吧,彆瞎套近乎好不好?”
張東在這個時候對著俞尚道說著,就連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好兄弟單鐵關和俞尚道扯上什麼關係,好像是他們之間有多麼的親近似的。
“就是,我覺得‘舊敵’這個詞兒形容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才更為貼切一些,可以表達出來我們之間水火不容的關係。”
他給了張東一個眼神,張東也對著他抬了一下下巴,兄弟倆的關係頓時就通過這樣的一個小的互動體現了出來。
“可是我一直都把你看成是自己人了,你這樣說,我會很傷心的,太讓人難過了。”
俞尚道朝著單鐵關走了過來,白頭發和白胡子都跟著飄來飄去的,很有一種道骨仙風的樣子。
可是實際上他才不是那種神仙一般的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