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五個聲音聽上去有點兒不男不女的,好像是經過了變聲器的改變一樣,有一點點電子的感覺。
但是這個人自己的聲音也是有所保留的。
單鐵關起的印象中,他是沒有和這樣奇怪的人打過交道的,一樣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看了看張東,他也是搖了搖頭,示意對方他也不知道這個故弄玄虛的家夥是誰。
“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在單鐵關發出這樣的聲音之前,張東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來著,要不是在他反應很快地把他給撲倒了的話,張東這個時候就要被從上麵掉下來的這個大型金屬片子砸暈過去了,或者說是一命嗚呼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隻見單鐵關飛身過來將張東給撲倒地上了,張東看到他的後背上就是那個他們相依拿來當做盾牌衝出去的時候使用的金屬天花板。
“你沒事兒吧?”
試著用儘自己最大的力氣將單鐵關身體上的那個天花板挪動了一下位置,可是同伴的身體一部分依舊還是在下麵壓著呢,沒有完全被他給解救出來,張東心裡麵很著急。
因為單鐵關自從把他救了之後,就沒有說過話了。
由於是麵朝地麵壓在了張東的身上,現在張東至少是可以試著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但是看不到單鐵關的臉,還是挺可怕的。
張東也是見過不少大場麵的人,是那很多人們不敢想象的淒慘畫麵都見識過的人,但是從來都沒有看過自己人的身上發生我難過什麼可怕的狀況。
現在他連想都不敢想,隻能是大聲喊叫著單鐵關的名字。
“鐵關!這個玩笑開不得,你難道不知道麼?”
張東的聲音已經是聲嘶力竭的狀態了,整個人也狂躁了起來。
他寧願剛才這樣的人是他,也不想要讓單鐵關經曆這樣可怕的場麵。
隻要單鐵關不醒過來的話,張東是不會停止呼喚他的名字的。
而且對方都沒有吐出來一口血,這並不是一個好的現象,可是說是最為糟糕的狀況,昏迷過去的單鐵關很有可能是內傷,如果是內傷的話,就有可能是什麼內部器官給破裂了。
“你剛才不是還在和我們說話麼?現在倒是出來呀,做什麼縮頭烏龜?”
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的張東,這個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寧願剛才那個聲音此時再一次出現。
“彆叫了,我起來還不行麼?”
這一次是單鐵關的聲音,是他懷裡的單鐵關的聲音沒有錯!
張東趕忙低下頭看著他,果然,單鐵關慢慢睜開了眼睛了。
“我去!你剛才是故意在耍我?”
張東朝著他的胸口給了一拳,其實沒有直接打在對方的胸口上,隻是打在了掉下來的蓋在單鐵關身上的天花板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