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有什麼計劃呢?口口聲聲地說這是要和我們做一個交易。”
單鐵關看上去就覺得對方時日無多,就算對方一直在極力掩飾自己的真實身體狀況,可是他的狀態看上去還是依舊特彆的讓人感到擔心。
剛才對方已經說過了,自己不會讓自己出事兒的,但是這種事情誰能保證的了?
病入膏肓的人要是真的可以控製自己的身體狀態的話,那就用不著醫生來拯救了吧。
“其實要是準確地說起來的話,其實就是我們互相幫忙吧,無非就是要將極寒之骨之中存在的那種寒氣逼出來之後,要自己利用起來,是吧?”
單鐵關繼續說著。
現在他才是真的想要和對方來一次合作的。
要是兩個人可以真正地合作下去的話,那這個事情其實對他們雙方來說都是很有好處的。
到時候,是彼此都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局麵。
“既然是我把你們帶到這裡的,那也是應該讓我把你們帶回去的,不過我是要過一會兒之後才可以。”
黑衣男子這樣說著,其實這個也並不是會讓人感到意外的答案。
因為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的確是會影響到自己的靈力和精力的,消耗了很大部分的力氣也是一定的。
所以現在就算是很想要將事情給繼續下去的話,就還是要在這個時候看看自己的體力能不能撐得下去才可以。
他們也知道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有的時候越是著急,其實事情越是難以處理。
節奏慢下來的話,說不定到時候會出現“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情況,說不定就是如此。
“可以,我們可以等,反正都已經是到了這個時候了,也就沒有辦法了。”
張東一邊說著,一邊也是想要找到一個可以好好地歇歇腳的地方,自從來到這裡之後,他們就沒有坐下來過。
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不管是誰,都要抗不下去了吧。
所以張東就在這個時候,主動尋找起可以讓自己舒服一些的地方來了,好讓自己和單鐵關兩個人都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
“不過已經帶著極寒之骨過了二十多年的沈冰蝶,她的身體已經是和那種寒氣在最開始的階段就融為一體了是吧?會不會在寒氣被逼出去之後,她一下子會受不了?”
單鐵關突然間想到了這個問題,於是詢問了對方一下。
“我想一定會對她有影響的,不過具體什麼影響,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就像是一場賭局一樣。”
黑衣人說著。
“我們隻有放手一搏,才會知道結果,誰都沒有辦法可以作弊,我也不知道我女兒在接觸到寒氣之後,體內的炎火會不會全部被逼退。”
黑衣人語氣之中有一種獨樹一幟的感覺。
有一種既然做出這個決定,就一定要好好地實施下去的決心。
單鐵關也認為,他們既然一個是女兒,一個是妻子,兩個人身邊分彆都有著這樣特殊體質的親人在,那麼他們其實早就練出來那種很有決心的心理素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