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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陳小姐了,我看還是等鑒定的結果吧。”
“您彆多心,我媽說過,似黑非白,一是一,二是二,是我們的我們一分都不少要,不是我們的,我們也不貪圖富貴。我知道崔二十萬對陳小姐來說不多,隻是九牛一毛,但在我心裡總要對得起心裡頭那一杆秤。”
寧宇澤直接拒絕了。
沒有絲毫猶豫。
他不用回頭都知道病房裡那些病友們在暗罵他是傻子,擺在眼前的巨款都不要。有了這筆錢,足以讓寧宇澤還清母親陳雲芬欠下的欠款,更能讓家中短期的債務危機迎刃而解。
但寧宇澤卻沒有絲毫後悔的情緒。
如他說的,人這一輩子,總要對得起良心。
陳嘉怡明顯沒料到寧宇澤這樣回到,也是略微詫異了一下,但聽寧宇澤話音誠懇,不由得高看了寧宇澤一眼。
“那就如你所言,三日時間,鑒定結果應該能出來,到時候我再聯係你。”
陳嘉怡笑著伸出了玉手。
指尖一觸即離,但寧宇澤卻仍是能夠感受到陳嘉怡小手上驚人的滑膩。
寧宇澤心中不由得一蕩。
不過很快,寧宇澤就將滿腦子的歧念甩出了腦海,無論是姣好的氣質容貌還是不菲的衣著,都代表了追求陳嘉怡的有為青年能從海州一直排到京城裡。這樣的尤物走到哪裡都是眾星捧月的存在,根本不是他一個小屌絲能惦記的起的。
兩者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寧宇澤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陳嘉怡離開了,病房裡再次恢複了最初的模樣。一群病友們自然要對海州市的女神評頭論足,不少病友更是對寧澤宇方才傻裡傻氣的耿直碎言碎語,不過寧宇澤卻沒辯解,隻是嗬嗬一笑。
下午,寧宇澤抽了個空,找到陳主任提出了出院的要求。
陳主任先前還死活不願意,以為寧宇澤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答應再求院裡減免掉一部分。可是隨著寧宇澤檢查報告出爐,陳主任一下子就傻眼了,無論是哪一種檢查,寧宇澤都是標準的不能在標準了,而寧宇澤的透視金瞳視力更是達到了驚人的5.3。
直讓陳主任大呼醫學奇跡。
對此,寧宇澤暗自苦笑。
辦理了出院手續,寧宇澤慌慌張張的往家裡頭趕,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離奇古怪了。先是自己的眼睛能夠透視,緊接著便是身體都變得強健的不像話,寧宇澤必須得找個地方好好研究一下。
他渾渾噩噩的往回走,在路過車站的時候,一陣陣爭吵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寧宇澤抬頭一看便見到車站站牌底下,一對年輕男女正在拉扯,爭吵的正凶狠。寧宇澤本來沒想要理會,可淨眼一瞅,看清那青年的臉,寧宇澤的臉上登時湧上一抹喜色。
“嚴哥,你怎麼在這?”
聞聲,爭吵聲停了一下。
青年狐疑的轉過頭來,見到寧宇澤,也是露出了笑容。
這青年叫嚴春同,是寧宇澤在大學時期的學長,上學的時候寧宇澤因為家庭情況不好,沒少打工。嚴春同作為學生會的副主席,沒少給寧宇澤幫助,兩人關係好的很。而隨著嚴春同畢業,也不知道在哪裡工作,兩人便斷了聯係,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
“澤子,真是夠巧的,咱哥倆有幾年沒見了吧,沒想到在這兒碰到了。”
嚴春同笑道。
“那是,我記得最少有五年了,當初嚴哥你留校不成,聽說是回了老家,沒想到你還在海州。早知道我就跟你聯係了,當初可是受了你不少照顧。對了,這位是…………嫂子?”
寧宇澤真誠的笑著,他說著,目光轉向了和嚴春同爭吵的短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