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春同進來大致把周圍的情況環視了一圈兒,很自然的就做到了主位上,也不帶客氣的,因為他知道那個位置就是給自己留著的。
“嚴大會長,好久不見。”
這打招呼的是馮依然,很顯然她和嚴春同很熟,不然依照她的性格斷然不會主動打招呼,並且還帶著看到熟人的那種微笑。
嚴春同坐下之後,也沒回話,衝馮依然一笑,這招呼就算是打過了,傅遠非常不滿意嚴春同這種態度,從他虎視眈眈的眼神兒中就看的出來了。
隻是馮依然壓根就不在乎,因為熟悉了解所以知道嚴春同就是這樣的,如果他今天跟自個兒熟斂的打招呼了,反而才有鬼。
“嚴會長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啊。”
傅遠嘴角扯著一抹嘲諷的笑容,說出來的話也是酸的很,在學校的人都知道
嚴春同這個人不算太高冷,隻要不是那些有的沒的無趣的事情,一般找他,人家都是非常有耐心的去解答,反而傅遠正好和他相反。
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換屆選舉的時候,傅遠會以一票隻差敗給嚴春同的原因了。
“你還是那麼愛開玩笑。”
嚴春同瞥了他一眼,雲淡風輕的回擊著,嚴春同這個人就是這樣,在公司的時候很謹慎,一般都不太愛多嘴多舌,但是在麵對這些讓他覺得輕鬆的老麵孔的時候,他自然而然就端起了他學生會會長的架子。
“你們剛剛說到哪兒了?什麼泊車?”
“哦,我們剛剛在說看寧學弟生活不易,想給他介紹工作呢。”
桌上的一個女生看了一圈兒眾人,笑嘻嘻的回答著嚴春同的話,人精們誰都看的出來這個女生是故意的。
方才未見嚴春同人,先聞其聲,就知道他是聽到了的,現在這樣子問顯然是要給寧宇澤找回場子。
“這樣呀,你們都給他推薦了什麼工作呀?”
“可多了,公司跑腿呀,門口泊車啊,學長們還是很關愛的寧學弟的。”
女生剛說完,就被同桌的男性狠狠地瞪了一眼,女生也不在意反而很嬌俏的吐了吐舌頭。
“秦悅,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嘴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就說,再說了,嚴會長問話怎麼能不回答。”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有火花的感覺,嚴春同卻不合時宜的笑了出聲。
他看了一圈兒桌上的男性,搖了搖頭。
“各位現在都是精英人士了,怎麼竟然還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深藏不露。”
傅遠修長的指尖敲了敲桌麵,顯然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嚴春同你有話就直說,彆這麼陰陽怪氣的。”
“我這不正說著呢嘛,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哎呀,你就彆賣關子了,到底要說什麼。”
嚴春同無奈的笑笑。
“你們怕是都不知道,寧宇澤寧學弟現在也是身家千萬,坐擁兩套彆墅的人了,怎麼你們還想著讓人家去跑腿泊車?”
這話聲音不大也不小,正好所有人都能聽到,看到那些成功人士低頭竊竊私語討論的樣子,嚴春同露出了一副得逞的笑容。
“我說嚴會長,你想要給寧宇澤找回場子也不用扯這種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