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寧宇澤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暢快是暢快了,隻是宿醉後的第二天一早,他感覺頭快炸裂了,特彆不舒服。
“呃啊,真是頭疼的很。”
寧宇澤揉了揉突突發疼的太陽穴,拖著疲倦的身軀下了床,一番洗漱之後,熬不住宿醉的折磨,又躺了回去。、心底裡暗自發:下次一定不喝這麼多了!
正早他還在為宿醉而惱火的時候,另一邊的一場怒火已經緩緩燃起了。
傅遠倚在沙發裡,翹著腿,漫不經心的搖著酒杯,嘴角微微上揚,目光緊緊盯著門外,看似在等待著什麼好消息。
“哢嚓”
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少年緊張兮兮的看著傅遠,似乎並沒有帶來什麼好消息,站在門口想了半天之後,才諾諾開口道:“傅少,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笑意,您想先聽哪個?”
見人進來了,傅遠趕緊坐正,一臉正色的看著他,無處安放的眼神想極力掩飾自己的期待,聽到少年說得話之後,一下子有點繃不住了。
“什麼意思?我兩個都要聽,你自己看著說。”
對於這種二選一的遊戲,傅遠向來沒耐心,更覺得沒必要。
少年撓撓頭,想了幾分鐘之後,小心翼翼的看著傅遠的臉,開口說道:“那我就先說壞消息,之前說雇打手去修理寧宇澤的事失敗了。那打手和寧宇澤是舊時……”
“什麼?”
傅遠“哐”一聲把酒杯重重地擱在桌子上,一臉的不可思議。
傅遠確實沒想到寧宇澤認識這麼多人,陳嘉怡他認識,林三爺他認識,這名不見經傳的小混混他也認識?這人怕是有毒吧!
“就那打手是林三爺手底下的人,你不是說寧宇澤認識林三爺嘛,想必他們就因著林三爺就認識了”
少年見傅遠動怒了,猶豫著說出了口。
“你怎麼不早點說那群打手是林三爺手下的!”
要是傅遠一早知道那群打手是林三爺手下的,鐵定不會雇的。
“我也是才知道不久,這不剛一知道就過來告訴你了嗎。”
少年被突如其來的指責說的有些委屈,憤憤的看著傅遠。
“你腦子缺根筋吧,找人之前不知道先打聽打聽?”
“那你不是也沒去調查這群人嘛……”
兩人就這樣開始甩起鍋來,傅遠難得看到少年反駁自己一回,雖然很氣,但是也很欣慰,這孩子哪兒都好,就是太聽話了。
不過想想依照傅遠這種沉不住氣的性子來講,如果不聽話那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的。
“行行行,這事就算是我的錯,那你又說說好事又是什麼事?”
對於他所說的好事傅遠並沒有抱有很大的信心就一定是好事,畢竟知道沒教訓得了寧宇澤之後,傅遠的神情就有點懨懨的。
“那夥打手退了您70萬,說是就當毀約的賠償。”
這句話說的差點沒讓傅遠一口老血吐出來,一雙大手死死的扣住桌子,額頭上迸發出的青筋映證了他現在的心情。
“你說,我看起來想是很缺錢的樣子?”
傅遠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蹦出這句話,目光如炬炙熱的像是要燒了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