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多謝,走了。”
見白莉雅不方便透露,鄧毅也沒有過多的要求她說,看來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今晚上的鴻門宴了。
告彆白莉雅之後,寧宇澤靠在靠背上,左手撫摸著那把小型手槍,按照不知道哪兒來的記憶,快速的將槍拆了又裝上去,填充子彈。
“老實說,以前是不是玩兒過?”
駕駛室開著車的鄧毅透過後視鏡將寧宇澤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果然是身手敏捷的古武者。
“沒有。”
回答完他的問題,寧宇澤就清楚的聽到鄧毅冷哼了一聲,看來自己又被不信任了。
“寧哥,你要說你沒玩兒過我都不相信。”
“你不信就算了啊。”
對於這件事寧宇澤連解釋都不想解釋,他一摸到這玩兒意就像是見到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樣,這讓他也非常的無奈。
一車無言,話都沒人說,寧宇澤想了下等會兒如果要去的是什麼私人會所的話,肯定他手上那把微衝是不能帶了,隻能帶這把小手槍。
想想覺得自己的想法挺有道理的,寧宇澤隨手就把微衝放一邊兒去了,兜裡放一小盒子彈,把手槍藏好。
“不錯,有意識。跟你們說一下,我們等會兒要去的是厄爾多西部的第一豪宅,是一個伯爵舉辦的一個酒會。”
“所以啊大型的武器是帶不進去的,這種小型手槍在厄爾多是允許被帶入酒會的。”
鄧毅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會兒心情像是挺不錯的樣子,還悉心給他們解釋了起來。
“那等會兒我們要怎麼做?”
“什麼也不用做,跟著我就好了,千萬不要到處亂跑,不然出事了我可不負責。”
“得嘞,明白了。”
也就隻有這種時候吳鐵才能難得的正經一下,不過也還好他知道什麼時候該正經,不然早就不知道埋哪兒去了。
“不說了,你們倆休息會兒,等會進去千萬不能出差錯。”
說的好好兒的,鄧毅突然就嚴肅起來了,兩個人對視一眼都選擇閉嘴睡覺。
寧宇澤此時是睡不著的,他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心裡對鄧毅其實還是有所改觀的。
鄧毅這個人話不多,事倒是乾的挺靠譜的,人脈資源廣,懂得多,身手好,倒是個不錯的人,隻是有時候個人主義太濃了,不太適合被人壓製。
說是不想睡,這樣想著想著寧宇澤還是睡了過去。
鄧毅掐著點到達了豪宅,從上衣兜裡將白莉雅給的耳環摸出來,拆開後,叫醒了車上的兩個人。
“把這個想辦法藏好彆被發現了。”
寧宇澤揉揉眼睛,接過來琢磨了半天,大概是個類似於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吧,寧宇澤想了想毫不猶豫的塞進了襪子裡。
“寧哥,你這也太變態了,好歹也是美女用的東西,你竟然塞襪子裡。”
吳鐵親眼看著寧宇澤把那東西塞進了襪子裡,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連鄧毅都不可避免的抽了抽嘴角。
“這樣比較保險點,莫非你還有更好的方法?”
對於這兩人的震驚,寧宇澤倒是無所謂的,有句話說的正好,管它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管他這個方法變態不變態的,穩妥才是王道,他還年輕不想命喪豪宅,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猥瑣點就猥瑣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