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毅離開之後,一切都恢複了原樣,像是他從未來過,夜依舊很靜,正廳裡卻熱鬨的不行。
他站在樓梯的拐彎處看著下麵的熱鬨非凡,不由得歎了口氣,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緩緩走下樓梯。
寧宇澤坐在那兒百無聊賴,開始觀察起周圍的裝飾擺設,等他看完一圈兒之後,隻得出了一個結論——有錢真好。
能不好嘛,隨隨便便一張請柬,就能邀請到各國各行業的大佬來參加這種連主人公都不露麵的晚會。
“走吧,該回去了。”
鄧毅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寧宇澤麵前,沉著聲說。
寧宇澤抬頭就看到情緒有些低落的鄧毅站在自己麵前,似乎心情非常不好,處於對他的尊重,寧宇澤選擇閉嘴,權當沒看見。
兩人並肩往外走去,剛從舞池中央出來的宋飛歌正好注視到了他們,皺了皺眉。
“我想起來了。”
身邊已經換掉的男伴莫名其妙的看著宋飛歌,似乎不太能理解她話裡什麼意思。
“豪華遊輪上開出玻璃種的男人,有點意思了。”
宋飛歌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抹算計的微笑,看來這人也沒那麼簡單。
剛出來寧宇澤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等鄧毅把車開出了老遠之後,他才想起來了吳鐵沒在。
“回去!”
寧宇澤斬釘截鐵的說,難得見他如此硬氣一次。
“有事?”
“你就這樣把吳鐵一個人留在那兒?”
鄧毅猛的一腳踩了刹車,寧宇澤差點一頭撞了上去。
“他已經被抓走了,你現在回去也是於事無補。”
就在他們和宋飛歌愉快的聊天交流時,吳鐵就已經被當地的警察帶走了,因為拒捕還傷了兩個警察,打傷警察這事無論放在哪個國家都不可能全身而退,最終在武力的壓製下,吳鐵還是被帶走了。
“那你說要怎麼辦?難道就讓他在監獄裡蹲著?”
寧宇澤撓撓頭,顯然有點不耐煩,鄧毅對他那點心思一清二楚,隻是他自己現在也沒什麼心情去處理這些事兒。
“你不說話算什麼,好歹吳鐵也是跟著你的……”
“行了,你有完沒完了你,我自然有辦法會救他,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