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澤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自己究竟算不算是宋飛歌的客人。
“怡子,你倆竟然認識?”
“說來話長,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我那三千多萬的玉石嘛,就是從寧先生手中買下的。”
宋飛歌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寧宇澤,對陳嘉怡說的倒是挺感興趣的,隻是看樣子她是不準備多說了。
“沒想到寧先生對玉石這塊兒還有這麼高的造詣呀。”
“運氣好而已。”
麵對宋飛歌不知是真是假的誇獎,寧宇澤選擇謙虛低調點,說起來也確實是運氣好而已。
“對了,飛歌寧先生是怎麼成為你的客人的?”
比起其他的,陳嘉怡對這個更感興趣,她宋飛歌和寧宇澤完全是兩個生活軌道不可能有交集的人,兩個人所涉及的領悟除了都掙錢以外,剩下的更是千差萬彆。
可是宋飛歌後麵的話卻再一次刷新了寧宇澤在陳嘉怡心中的認知。
“這不是西部這邊被下了軍火限令嘛,偶然在伯爵的晚會上結識了做軍火生意的寧先生,後麵的你大概心裡有數了。”
何止心裡有數,幾乎是心如明鏡好吧,限令一出宋飛歌肯定要四處找貨源,恰好認識了現在在做軍火生意的寧宇澤,然後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寧宇澤成為了宋飛歌的客人。
“還沒問,陳總來厄爾多做什麼?”
見話要說不下去了,寧宇澤抓準時機趕緊切換話題,陳嘉怡搖了搖頭似乎遇到了很麻煩的事情。
“海州市最近不太平,商圈的那些老板們都有點蠢蠢欲動,我過來避避風頭。”
寧宇澤看著陳嘉怡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誰都知道在海州市誰出事她陳嘉怡也不會出事了,既然她不想說真話,那自己也沒有必要再追問下去了。
“看來我離開這段時間也發生了許多有意思的事情嘛。”
“多的很呢。”
陳嘉怡臉色有些微微的變化,寧宇澤但笑不語,看來海州市真的發生了不少事情啊。
“說起來我也有許多年沒回海州市了,想想還有點懷念。”
“回去做什麼,我看你在這兒待的挺舒適自在的。”
麵對宋飛歌這一番做作的言辭,陳嘉怡白了她一眼,有些傲嬌的懟著她。
“那不是,厄爾多多好啊,槍支彈藥隨便玩兒,怡子,要我說你彆乾你那什麼生意了,回來跟我玩兒軍火。”
陳嘉怡搖搖頭,神色有些落寞。
“我答應了那人,這輩子都不會碰槍械了。”
寧宇澤將這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暗自琢磨著這倆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故事。
“你總是說那人那人的,你又不告訴我究竟是誰,金盆洗手,是,是挺高貴的,可是你知道最近海州市那邊頻頻出現貨物被劫的背後究竟是什麼天大的陰謀嘛。”
說到這兒,寧宇澤來了興趣,看起來格外認真的在聽她們的對話,宋飛歌突然看了寧宇澤一眼,眼中全是戒備心。
“怡子,咱們好久不見了,這次就不著急回去啊,等我忙過這陣子,一定好好兒帶你去玩兒。”
“行啊,我就看你宋大小姐什麼時候有空。”
陳嘉怡眼底含笑看著她,知道宋飛歌在防著寧宇澤,更是知道宋飛歌這一年一年比誰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