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守信用的人,秦逸隨即釋放了吳鐵,並派人將他送到了宋飛歌的彆墅外麵。
等到兩個人互訴衷腸完畢回到彆墅時,一下車就被躺在地上的男人給嚇到了,宋飛歌讓助理前去查看具體情況,從吳鐵手中取回一張字條,上麵很清楚的說明了他的身份。
“把他打理好,送到客房去,馬上聯係寧宇澤,哦,對了派個最近的車去接他。”
宋飛歌腦子轉的飛快,當即吩咐了下去,助理叫來人把吳鐵抬進了盥洗室裡,因為宋飛歌本人是有輕微潔癖的,所以必須的把人處理好了再丟客房去。
寧宇澤這邊早就等的著急了,一早接到電話就立即趕了過來,兩個小時之後寧宇澤成功的在客房看到了熟睡的吳鐵。
他轉身下樓找到了宋飛歌。
“他沒事吧?”
“沒事,身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醒了你就可以把人帶走了。”
宋飛歌半倚在沙發裡,看著手裡的資料,頭也不抬的跟他對著話。
“受傷?這麼野蠻?動用私刑?”
寧宇澤捏緊了拳頭,忿忿的看向門外,卻聽到宋飛歌冷笑了一聲。
“私刑?你當現在還是天朝上國的年代?我告訴你,吳鐵這樣帶竊聽器去參加伯爵酒會的做法,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命大的課。”
在厄爾多隻要是進了監獄就免不了要受刑罰,手段還極其狠辣,一般人進去了都是躺著出來的,所以宋飛歌說這吳鐵是命大的了。
“宋小姐,這次真是非常感謝你!以後有什麼能用上我的,儘管說。”
宋飛歌合上資料,站在他麵前,輕聲開口:“軍火我不要了,隻是你之前說的鄧毅和白莉雅的事,你得好好留意了。”
剛下發的文件裡清楚的寫到西部的軍火限令立即取消,這就意味著宋飛歌不需要寧宇澤來做自己的中介人了。
“這幾日我一直都在留意。你放心,一有消息肯定第一個……”
“老大,客房裡的人醒了,你看?”
女仆不太合時的下來打斷了寧宇澤後麵的話,宋飛歌給了他一個眼神,寧宇澤轉身上樓。
推開門就看到正費勁起身準備給自己倒水喝的吳鐵,一個箭步過去替他倒水。
“兄弟,你受苦了。”
寧宇澤把倒好的水遞給了吳鐵,沒想到吳鐵竟將水全潑到了他的臉上。
“為什麼你會沒事?”
吳鐵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寧宇澤,眼底充滿著憤怒和質問,同樣的做法為什麼他還能安然無恙。
“我…臨時將竊聽器換了位置,所以……”
說完之後,吳鐵的情緒更加激動了,掀開被子就要離開,被寧宇澤一把給按回去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
麵對吳鐵幾近失控的質問,寧宇澤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夠緩解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