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謝飛沉默了,他也沒去過東邊,宋飛歌的生意主要也是在西部和邊城這一段,至於東邊兒也是少有耳聞的。
“那邊據說很貧困,正常人很難生活下去,寧哥你聽我一句勸千萬彆去啊。”
他現在就怕寧宇澤一個想不開就前去了。
寧宇澤搖搖頭,先不說金瞳是否對這玩意能產生反應,就現在他這個狀態應該也是沒機會到處去走走找找的。
“誒對了,你能不能去幫我搞一點這個東西,我想拿來實驗一下。”
眼見著謝飛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這倒是讓寧宇澤看不懂了,謝飛歎了口氣最終還是同意了。
謝飛離開之後,寧宇澤四處翻找著之前在沙漠裡報廢掉的手機,想的是既然這鈷是電池的重要組成部分,那直接把手機電池下下來不就完了。
可事情哪兒有那麼簡單,等他花費了個多小時將手機電池拆卸下來之後,握在手裡竟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寧宇澤有些微微失落。
“也可能是這玩意兒被加工過了。”
他這樣自言自語的說著,給自己的內心尋求著一絲安慰。
接下來的幾天裡宋飛歌始終覺得寧宇澤和謝飛兩個人怪怪的,總是在找著什麼東西,看樣子兩個人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的秘密。
而謝飛也沒找來鈷,寧宇澤始終也不知道這個位置元素鈷到底對他的金瞳有沒有用用。
還沒得等他們反應過來之際,宋飛歌一句話就讓他們到厄爾多出了名的災民區,也正因她這一句話讓整個事情的走向都發生了變化。
謝飛開著小車車在山路上顛兒著,寧宇澤麵色發白被顛的快吐出來了,他很少出現這種情況,這次屬實是讓他難受得緊。
“那什麼,謝啊,你開慢點,我腸子都要給顛出來了。”
寧宇澤實在受不住了,抓著車上能抓的東西,頭伸出窗外一陣狂吐,謝飛見狀一個刹車踩了下去。
“哥,哥,哥,來喝點水,涮一下,這山地開慢了沒法兒走的,咱們休息一會兒要不然。”
寧宇澤接過他遞的水,狂點著頭,他真是巴不得好好休息一陣,山地飆車實在是太刺激了,他這一大把年紀的受不了受不了。
“你這車技跟誰學的啊,不去賽車競技真是太可惜了。”
“自學成才不足掛齒。”
謝飛樂嗬嗬的跟他說著,寧宇澤麵部抽了下,實在不想回他這句話了。
休息了一陣兒之後兩人再次啟程,剛發動引擎就接到了宋飛歌臨時改地址的電話了,原本是要去災民區的兩人一甩頭就去到了他們想去的厄爾多東邊。
寧宇澤不禁感歎到真是乾的漂亮極了,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心情愉悅了整個人都舒坦了許多,一路上連暈車都不覺得了,謝飛抽了抽嘴角,總感覺寧宇澤笑容有些猥瑣。
過到東邊還是要通過災民區,路過的時候寧宇澤回想起了第一天到厄爾多的時候,當時是鄧毅開著車身後也是尾隨著一群災民,他自己也不由得感歎了一句時間過得可真快。
似乎是厄爾多不可多說的習俗,很多車子路過災民區的時候都從窗外扔了不少食物水源,謝飛也不意外,將已經準備好的東西一股腦全部扔了下去,災民們一哄而上扔出去的食物沒一會兒就被搶光了。
“哎,厄爾多政府也是乾得出來這種缺德事。”
謝飛開著車駛過災民區後不由的歎了口氣,罵了一句。
將災民隔離起來,任由其生死,能不能活下來全憑過路人的良心,是挺缺德的。